許青掃視了一眼身后并排的三個屋子,眼底露出一抹笑意,但很快便又收回了目光。
“沒什么,剛才只是感覺有人在看我,應該是我的錯覺。這段時間準備天人之約實在疲憊,讓我有些緊張過頭了,看來要找時間好好放松一下了。”
許青微微搖頭,聲音中帶著幾分笑意說道。
“原來如此,魁隗堂雖然是專精谷物,但耕作之人難免勞筋傷骨,所以農家也有著一套推拿之法,稍后可以讓我農家弟子幫您試試。”
田光也笑著調侃道,余光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身后的房屋。
“是嗎?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一下了。”
許青和田光說笑著朝著外面走去,在二人身后的房屋之中,一雙眼睛正死死盯著二人離去的背影。
吳曠站在房屋中的陰影中,看著許青消失在拐角處的背影遲遲無法回神,剛才田光和許青之間的談話他是聽得一清二楚。
“田蜜妹妹.”
一想到今后田蜜要成為許青的侍女,吳曠的呼吸瞬間一滯,雙拳緊緊握著,臉上露出復雜之色,痛苦、憤怒、無力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神,轉眼間就要卑躬屈膝的去侍奉別的男人,而且還是為了幫他贖罪,這讓吳曠無法接受。
“不行.”
吳曠雙目充血,臉上露出一抹決然,伸手就要打開房門出去,準備去找許青好好說道說道。
一人做事一人當,他絕不可能讓田蜜為了幫自己,從而獻身給許青。
然而吳曠的手在距離房門只有咫尺距離的時候,吳曠的手顫抖著無法碰到房門,他想要去找許青說清楚,但田光之前警告過他,這段時間他絕對不能出門。
而且如果他去找許青,就憑對方剛才話中的態度,定然不會輕饒了他。現在他的事情好不容易翻篇了,若是因為他的沖動,讓田光和田蜜的付出都白費了,那他才真的罪該萬死了。
“啪~”
吳曠猛然收手扇了自己一巴掌,身子靠著房門無力的倒了下去,雙手抱頭癱坐在地上。
“我怎么這么無能呢?如果不是我,田蜜妹妹也不會獻身給許青,都怪我”
吳曠雙手抱頭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神色雖然悲憤,但面對許青的權勢和實力,他根本無力反抗。
想到剛才許青說的要好好享受享受,作為男人的吳曠,自然明白對方說的享受是什么。
“田蜜.”
想到今后許青可能要對田蜜做的事情,他仿佛看見了被許青用他作威脅,迫使田蜜不敢反抗,只能任由許青粗暴將那粉紫色的長裙撕開。
他仿佛清楚的看到了田蜜因痛苦而流下的淚水,又仿佛看到了田蜜被許青蠻橫地按在床榻上,嬌弱的四肢只能無力的掙扎著,以及田蜜那痛苦的凄厲哀嚎……
“都怪我,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