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中,聶挑燈正在不斷地整理情報,目前來說,這個海州城完全就是一個烏龜殼。
或許可以調整一下進攻的方式,選擇圍困,讓海州城兵糧寸斷。
聶挑燈有些猶豫,這樣一來,違背了永昌帝速戰速決的旨意,而且對海州城的百姓也太殘忍了。
“報!”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中年文士走了進來,他是行軍司馬澹臺燼。
“何事?”聶挑燈看著澹臺燼,有些遲疑。
澹臺燼看著聶挑燈,臉色有些凝重,“尚書大人,根據我們將士帶回來的敵軍尸體,發現他們都是青州兵。”
“嗯?”聶挑燈瞪大眼睛,“青州兵?”
澹臺燼點了點頭,“鎧甲和兵器都是青州那邊的礦材鍛造而成,而且青州兵他們飲食習慣和海州不同,身體特征也有細微的差別。”
“這里明明是海州,怎么會是青州兵?”聶挑燈皺眉。
行軍司馬澹臺燼認真道:“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叛逆三王把所有的兵力都堆積到了這里,第二種可能是城里面只有青州兵。”
聶挑燈臉色大變。
“調虎離山之計?”
行軍司馬澹臺燼臉色有些凝重,“如果說這個城里面的都是青州兵,那么海州兵和泰州兵去了哪里?”
聶挑燈皺了皺眉,“如果要調虎離山,何必用青州兵,直接用海州兵守城,讓青州兵、泰州兵去其他地方不好嗎?我更認為應該是城里面匯聚了三州之兵。”
澹臺燼不說話了,他是行軍司馬,只負責建議,決斷的事情,是聶挑燈這個一軍主帥做的。
聶挑燈說道:“不必驚慌,如果海州兵、泰州兵奇襲其他州郡,我們肯定會得到消息的。”
“但愿如此吧。”澹臺燼深吸一口氣。
……
……
景州城,州牧府。
此時,晉王秦長卿帶著十萬海州兵,已經入主了景州。
海州牧方截云此刻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晉王秦長卿,只花了一天,他們景州就淪陷了。
這是在開玩笑嗎?
晉王秦長卿平靜的看著方截云,說道:“給朝廷大軍運送輜重的口令是什么?”
方截云閉口不言。
這個時候,一旁的景州主簿燕銜霜對著方截云好聲好氣的道:
“方大人,識時務者為俊杰,晉王殿下才是真命天子,你現在說出來,以后你依舊是州牧,何必為了一個昏君枉送性命呢?”
方截云看著燕銜霜,眼神凌厲,臉色難看。
景州之所以一天就被離譜的拿下,就是因為這個燕銜霜,作為叛徒,直接開門迎敵。
“方大人,你就算不為自己想想,也該為你一家老小想想吧?”燕銜霜平靜道。
此話一出,方截云臉色大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猶豫良久。
“忠君愛國。”
聽聞此話,晉王秦長卿嘴角微微勾起,景州牧方截云也投降了。
“立刻派人給朝廷大軍運送輜重,一定要給他們準備一份驚喜。”
“是。”主簿燕銜霜抱拳退下。
這份輜重肯定會“加料”,吃了之后,十萬大軍就會成為十萬白骨。
架著方截云的幾名高手也離開了,如今方截云已經背叛了朝廷,自然不需要防備了。
“方大人,良禽擇木而棲,以后你不會后悔今天的決定的。”晉王秦長卿淡淡道。
“是,晉王殿下。”方截云畢恭畢敬。
晉王秦長卿面色平靜,臉上充滿了自信。
誰說打仗就是打打殺殺?
如今,他晉王秦長卿只花了一天,兵不血刃,就把景州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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