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聽雨聽了這話,身形一滯,只不過還是自顧自的走去。
一旁的賀摧城請示秦長風,道:“王爺,要不要……”
賀摧城的意思是,扣押大漢使臣團,到時候用這些人作為籌碼,換取秦軍五萬俘虜。
秦長風搖了搖頭,“沒有必要。”
顯然,扣押了大漢使臣團,那么就意味著后面再也不和談。
這對于大秦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
畢竟,大秦現在雖然形勢一片大好,但終究有兩個敵人。
現在穩住大漢,到時候全力進攻大楚,倒也不失為一個好的方案。
“我問問我二哥,”秦長風說道。
……
……
松州邊境。
營帳中,空無一人,蕭大山對著空氣大喊:“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
噗!!
秦長歌從地下鉆了出來。
蕭大山有些無言,“王爺,您可是天下第一啊,何至于此。”
秦長歌白了眼蕭大山,“你封的天下第一不算!”
蕭大山說道:“陛下又派人傳旨了。”
“知道了。”
秦長歌走出營帳,此時傳旨太監已經恭候多時了。
緊接著,秦長歌和蕭大山等云州兵都是接旨。
傳旨太監將密函交給了秦長歌。
秦長歌打開一看,不由得有些驚訝,“大漢竟然還有骨氣?”
蕭大山有些好奇,“王爺,怎么了?”
秦長歌解釋道,“老二讓我出兵進攻松州,顯然是談不攏。”
蕭大山驚訝道:“竟然還敢打?”
要知道,大漢只剩下松州,其實是打不贏的,如果能贏,也不用把局面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現在趁早和談,然后靠著天塹,多茍幾年,才是最佳的選擇。
然而,大漢不接受和談,所以兩國再次掀起戰爭。
“應該是最后一戰了,能贏的話,那就不用談了,或者占據上風,那么也不用談了,如果落入下風,恐怕大漢就有其他的小心思了。”
秦長歌淡淡道。
蕭大山說道:“王爺,咱們怎么打?”
秦長歌說道:“咱們當開路先鋒呢,五萬兵馬,對抗大漢五十萬大軍,十倍的兵力差距。”
“嘶——”
蕭大山有些遲疑,“雖然總說大漢的兵不能打,但是數量差距這么大,恐怕也……”
秦長歌說道:“咱們后面還有青州兵呢,到時候如果攻不下來,老大的宇州兵也能隨時調動。”
蕭大山愕然,“也就是說,咱們是炮灰?”
秦長歌聳聳肩膀,“這不是明擺著嘛,云州兵聽調不聽宣,青州兵是老二的嫡系,宇州兵也是朝廷的兵。”
蕭大山說道:“王爺,那咱就這么送死?”
秦長歌深吸一口氣,“老二的算盤太厲害了,明知道是坑,也只能往里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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