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衛大牢這里有著一個個木柵欄,有著數層空間,第一層關押的都是修為較低的犯人,第二層、第三層都是修為越來越高強的犯人,犯下的罪過也越來越大。
秦長歌和謝不言、葉寒舟三人來到了金刀衛大牢第四層。
這里關押的都是重刑犯,基本上都是死囚,還有一些是要滿門抄斬的,這科舉舞弊案自然是殺頭的罪名。
此時這名書生在牢房中十分的恐懼,整個人面如紙色,嘴唇都是發白的,但是身上衣服還算干凈。顯然沒有人欺負他,因為他是單獨一個人關押在牢房中,處于重刑犯中的重刑犯。
這書生顫抖著身子,看著牢房門口的秦長歌、謝不言、葉寒舟都是有些恐懼。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這書生連忙說道。
秦長歌看著這名書生說道:“你是不是叫做玄弈?”
這書生點了點頭:“我就是玄弈。”
秦長歌說道:“那就沒有冤枉你,科舉考試的卷子是不是你自己寫的?”
玄弈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我自己寫的。”
秦長歌說道:“你寫的內容正好就是作弊的內容,你承認是自己寫的,那就承認是你自己作弊了。”
玄弈說道:“我真的沒有作弊。”
玄弈還想狡辯,秦長歌擺了擺手,說道:“你作不作弊這件事情不需要查,我們要查的是你背后之人。”
秦長歌認真地說道:“你是怎么知道考題的?”
玄弈打了一個激靈,有些顫抖的看著秦長歌。
這個時候謝不言這個胖子笑了笑說道:“還是老實交代吧。否則的話,我們可得給你一點顏色瞧瞧了。”
葉寒舟也是猥瑣的笑了笑,說道:“我勸你不要自討苦吃。”
玄弈對謝不言并不恐懼,但是看見猥瑣的葉寒舟,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身體有一股寒意涌現。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此話一出,謝不言有些古怪的看著葉寒舟。
玄弈看著秦長歌說道:“我說,你不要讓他對我動手。”
秦長歌說道:“你說,我們聽。”
玄弈解釋道:“我的考卷內容是在路上跟一個陌生人買的,他說這考題是他自己押題的,所以我就買了。”
秦長歌平靜地說道:“他說是自己押題,你就買了?”
玄弈解釋道:“他之前表演過,自己似乎有很強的押題能力,所以我就姑且一信。”
秦長歌平靜地說道:“你是說他會未卜先知?”
玄弈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我也只不過是買了一張預測的題目而已,并不是作弊。”
秦長歌不置可否,說道:“那人是誰?住在哪里?”
玄弈搖了搖頭說道:“我當時是在明月樓附近跟他買的,他是誰,住在哪里我都不知道。他只是在我面前表演了一下他的押題能力,我就相信他了。”
謝不言說道:“你要是不老實交代,我們可就要動手了。”
葉寒舟也是附和道。
玄弈打了一個寒顫說道:“真的不知道,就是在明月樓,你們去明月樓附近找一找吧,他應該在那里活動。”
秦長歌見此一幕,想了想,看來需要去明月樓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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