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御書房，秦長歌走了進來，畢恭畢敬地抱拳行禮：“拜見陛下。”
此時，御書房龍椅之上，坐著一位豐神俊朗、氣勢磅礴的男子。
這男子長著一雙鳳眼，還有一張薄薄的嘴唇，他看著秦長歌，臉上擠出一絲微笑，說道：“愛卿免禮平身。”
此話一出，秦長歌站直了身體，拱手道：“多謝陛下。”
此時，秦長歌沒有說話，等候大夏皇帝夏無塵的命令。
片刻之后，夏無塵看著秦長歌笑了笑：“不愧是我大夏王朝難得一見的天才強者，果然是龍章鳳姿，瀟灑倜儻。”
秦長歌抱拳道：“陛下謬贊了。”
此時夏無塵說道：“如今咱們新朝剛剛開啟，正是需要大刀闊斧大干一場的時候，你從金刀巡捕升為督主，剛剛晉升，經驗不足，以后還得和東廠廠督朱無涯多多溝通，必要的時候他會教你怎么做的。”
此話一出，秦長歌微微蹙眉。
也就是說，在新帝夏無塵的眼中，秦長歌是低于東廠廠督朱無涯的。
這倒也可以理解，畢竟朱無涯是潛邸舊臣，是夏無塵的心腹，而秦長歌不過是剛剛拉攏起來的，還需要檢驗一下秦長歌是否忠心。
因此，秦長歌倒也沒有多大的驚訝，抱拳道：“微臣領旨。”
夏無塵看著秦長歌，眼神有些猜測，不知道秦長歌到底是忠是奸，只能夠接下來看看秦長歌的表現了。
“好了，你退下吧。”
“是，微臣告退。”秦長歌抱拳，然后離開了這御書房。
此時秦長歌離開之后，御書房中又出現一人，此人面白無須，看起來頗為陰柔，正是新任東廠廠督朱無涯。
此時朱無涯看著夏無塵說到：“陛下，這秦長歌什么表現？”
夏無塵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這家伙是有些拘謹，還是故意板著一張臉，總之不是那么容易試探的。”
朱無涯說道：“眼下正是用人之際，如果他依舊這種油鹽不進的樣子，咱們只能把他換掉了。”
此時夏無塵也是點了點頭，把秦長歌提上來，主要是因為無人可用，秦長歌是最合適的那個。
但是秦長歌的表現并不讓人感到滿意，沒有第一時間來投靠，也沒有做出任何朝著新帝靠攏的姿態。
要么是反對一方，要么是中立一方，總之不可能是自己人。
但現在秦長歌已經提上來了，也只能看看秦長歌會不會回心轉意了。
如果秦長歌依舊是這么油鹽不進的樣子，那么只能將秦長歌換掉。
……
……
半天后，東廠廠督朱無涯來到金刀衛總部，督主辦公大殿。
秦長歌看著這個陰柔的太監，平靜地說道：“不知道朱大人來此有何貴干？”
此時朱無涯微微一笑說道：“秦大人，咱們如今可以說是陛下的左膀右臂，陛下如今內外交困，咱們是不是應該給陛下分擔一下壓力？你說呢？”
秦長歌聽了這話，點了點頭，道：“正是此理。”
朱無涯平靜地說道：“這金刀衛乃是陛下的左膀右臂，咱們想要干活，總得先把金刀衛給徹底地掌控起來。因此，一些閑雜人等，最好還是清理一下，你覺得呢？”
朱無涯這么說，基本上已經都是明示了。
秦長歌說道：“還請朱大人多多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