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歌在這考試的天字號課堂中觀察了一下。
很快就有一顆智慧之心浮現出來,秦長歌二話不說便是將這顆智慧之心收取。
如此一來,仁義禮智信已經收集到了四顆心,只差最后的信用之心。
此時,秦長歌、秦長樂、秦長流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看出彼此眼中的興奮。
這個時候,老師陸行舟看著秦長歌說道:“這位同學請不要交頭接耳,做自己的試卷。”
此時,在場眾多天字號課堂的學生都是有些意外,沒想到秦長歌這個關系戶不止沒有用功學習,連人品都這么不行,竟然準備抄襲嗎?
但是抄襲是沒有用的,在這種試卷上,每一道都是主觀題,每個人都要發表自己的意見。
秦長歌抄襲別人的意見,很容易就被陸行舟看出來了,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陸行舟顯然是在敲打秦長歌,對于這種關系戶,他深惡痛絕。
秦長歌則是點了點頭,表示知錯。
畢竟他還要靠著早秋書院找到最后一顆信用之心,現在還不是頂撞老師的時候。
秦長樂和秦長流兩人也都是表現得比較乖巧,因為這早秋書院確實是有一點東西。
在這里才短短兩天時間,他們就找到了禮儀之心、智慧之心,還差最后一顆信用之心,所以無論如何,他們都要在這里待下去。
這個時候,一堂課就這樣結束了,秦長歌毫不猶豫地交了白卷。
這個時候,秦長樂和秦長流兩人都是有些狐疑。
秦長樂說道:“老六,你這家伙干什么呢?你要是交白卷,那可就要被趕到地字班了。”
秦長歌說道:“就算是去地字號班又有什么關系呢?”
秦長樂聞言,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只要他們能夠留在早秋書院就沒有問題了。
畢竟,并不是說天字號班的學生就能夠擁有仁義禮智信之心,而地字號、玄字號、黃字號班的人就不能夠擁有這些心。
所以去哪個班都無所謂。
此時,陸行舟看著秦長歌交了白卷,說道:“我之前有言在先,考試成績太差的人將會被調到地字號班。”
秦長歌拱了拱手說道:“弟子有自知之明。”
陸行舟點了點頭,看來秦長歌還是很識相的,知道自己的實力在天字班沒有立足之地,所以去了地字號班。
此時,秦長歌、秦長樂、秦長流三人都是離開了這課堂,準備在這書院逛一逛,看看能不能有意外之喜,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碰到這信用之心呢?
而陸行舟則是帶著這天字號班的學生們的試卷,回到了自己的老師辦公房。
此時,早秋書院的院長白早秋則是來到了陸行舟的面前,有些興奮地搓了搓手說道:
“陸先生,聽說你們天字班今天開考了,給我把秦長歌的試卷抽出來,我要一睹為快。”
陸行舟有些意外地看著白早秋說道:“院長,這秦長歌是什么料子,你難道不知道嗎?他今天交了白卷。”
此話一出,白早秋有些錯愕道:“不可能啊。”
此話讓陸行舟也跟著有些遲疑,說道:“他一個靠關系進來的,本來就沒有什么真本領,不交白卷,難道還能交出讓人滿意的答卷嗎?”
白早秋皺了皺眉說道:“陸先生,你有所不知,這秦長歌不是靠關系進來的,而是靠真本事進來的。”
陸行舟聽了這話,一臉懵逼說道:“怎么可能?他有什么真本事?”
畢竟在陸行舟的眼中,這秦長歌不過是一個浪蕩的公子哥罷了,來書院讀書還要帶兩個跟班,真是太囂張了。
此時,白早秋說道:“他作了三首詩,征服了我父親,也征服了我。”
白早秋開始念了起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聽了這首詩,陸行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