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生怪力,一巴掌拍得牛皋腦瓜子嗡嗡的,只記住了一句“大伯說了”。
不是,大伯說甚么了?
卻見何元慶下了馬,走到兩個老頭兒面前彎著腰抱著拳恭恭敬敬的問:
“兩位老丈請了,我哥哥年紀小不懂事,還請老丈莫要和他一般見識。”
兩個老頭兒這才臉色好看多了,白了牛皋一眼,對何元慶豎起大拇指:
“還是你這孩子懂事,怎的令兄如此粗魯?”
牛皋一聽又要發飆,何元慶回頭兩眼一瞪,牛皋連忙滾下馬:
“我下了馬了,不欠抽了!”
老頭兒給何元慶指了路,何元慶上馬同牛皋往小校場去了。
與此同時,太師府中,蔡雅正在對著鏡子描眉。
描好了一雙娥眉,蔡雅對著鏡子照了照,滿意的抿起了朱唇。
目光落在死魚眼兒上,又不免嘆了口氣。
明明她也生了一雙大眼睛,可就沒有別人水靈靈的感覺……
原本她即便不是天姿國色也稱得上一句花容月貌。
就是被這一雙大而無神的眼睛拖累了。
化了妝也不知主人會不會喜歡……
就在蔡雅想到這兒的時候,忽然窗外響起“吱吱”兩聲好似老鼠打架。
蔡雅心中一動,連忙來到窗前,只見不知何時窗臺上多了一封書信。
信皮上畫了一口鬼頭大刀。
蔡雅艷紅的嘴角勾了起來,拿起書信打開一看,死魚眼兒都有了靈韻。
看完了書信蔡雅拿出胭脂,選了自己平時最常用的一款涂在書信上。
蔡雅把書信放在窗臺上,坐回去繼續化妝,一晃眼再看書信已經沒了。
……
卻說牛皋和何元慶跑到了小校場,他二人的打扮一看就是武舉子,武考期間允許武舉在小校場演武,所以官軍沒有阻攔,任憑他二人闖了進去。
只見小校場里兩個少年走馬舞槍,正在酣戰。
牛皋就要上去插足,卻被何元慶一把拉住:
“師兄,等他們分出勝負再說!”
“也對!”
牛皋一拍腦袋:“到時候我就打那個搶到狀元的!
“打倒他,我就是狀元!”
何元慶沒吱聲,這事兒他也不懂,畢竟師兄弟二人都沒文化。
牛皋說在這里搶狀元,何元慶就當真了。
兩個熊孩子,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紅衣少年的祖宗確實比白衣少年的祖宗厲害。
奈何他祖宗死太久了,傳下來的槍法七零八落。
他全靠自己的天賦,把不全的槍法腦補上了。
平時欺負一般人兒還行,跟白衣少年單挑,三十個回合一過就露怯了。
眼見紅衣少年槍法漸漸散亂,白衣少年哈哈一笑,反倒槍法愈加凌厲。
紅衣少年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終于在五十個回合時敗下陣來。
“小弟敗了!”
紅衣少年的大臉紅得都紫了:
“今科的狀元是你的了!”
白衣少年笑道:“承讓承認!
“可見我的祖宗也不在你的祖宗之下!”
紅衣少年無言以對,便在此時旁邊響起一聲大吼:
“甚么狀元是你的?
“問過俺老牛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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