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我陳家的旁系”
坐落在莽山城西南角的一片園林宅院,一名頭發花白的老者,身穿深綠色的道袍,目光深邃,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陷入了短暫的思考。
此人正是莽山城三大家族之一的,陳家家主,陳昭天。
“家主,您說要不要將他接回來”
站在陳昭天面前的是一位身穿墨綠丹袍,左肩上紋著一朵盛放的赤色梅花,綻放出三片花瓣。
若是陳王看到此人,一定能夠認出來,這人正是昨晚上和他一起在莽山府參加晚宴的,劉慶。
而且陳王對劉慶印象十分深刻。
在這么多丹師里面,就屬劉慶跟他套近乎最嚴重。
雖然當時不知道劉慶的身份,陳王也懶得去打聽,但從字里行間中,陳王能夠感覺出,劉慶對自己也忒好了點。
劉慶,三品丹師,現在隸屬于陳家,為陳家服務。
此人并非莽山城的人,年輕的時候流落到莽山城,在陳家當長工,謀一份生計。
一番巧合下,被當時陳家的丹師賞識,收他為徒。
后來有所成就,就一直留在陳家了。
雖說是隸屬于陳家,但劉慶在陳家的地位可不比直系親屬低。
一是因為他有著三品丹師的稱號,二,則是劉慶算是在陳家長大的,無論是在感情方面,還是在忠誠方面,都深得陳昭天信任。
說他是陳昭天的干兒子,都不為過。
“不,先不接,先暗中觀察觀察,陳王雖然我沒有印象,但他也是個十七歲的青年了,受了這么多年的苦,我們貿然把他接回來,顯得我們陳家太過勢利眼。”
陳昭天吩咐完了以后,劉慶就悄然退去,偌大個庭院,只剩陳昭天一個人的身影。
“媽的旁系孫子就不是陳家的人了嗎誰干的把我陳家的人竟然往外趕”
陳昭天猛然罵起了臟話,這與他平時的形象截然相反,足以顯示出,陳昭天此時是有多么的憤怒。
“無影立刻去查,以最快的速度查清當年是怎么回事我倒要了解了解,一個剛出生的小娃娃,到底是犯了什么錯,竟然被趕出了陳家”
原本空無一物的樹蔭下,突然變得陰暗了起來,一道若有若無的身影出現在樹蔭下。
“是。”
隨即消失不見。
莽山城東北角處的方家,此時也已經嚴密的布置過了詳細的計劃,目的也是查明陳王的詳細信息與身份。
至于東南方向的趙家,早在昨天宴會前,就已經開始動手了。
當時與陳王一同在莽山府大堂趙威武,就是趙家的長子,同時也是莽山府極丹院的副掌院。
一時間,成為了全城焦點的陳王,此時正在莽山武院的觀眾席上,等待著自己下一步篩選的開始。
“我突然晉級到辟脈階了,這樣一來,會不會取消我的資格啊”陳王有些擔憂的看著臺下眾多師生忙碌布置場地的身影。
連千機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去給你問問。”
說著連千機就準備起身,陳王伸手攔住了連千機,笑著說道,“算了,你就別去了,你現在身份不同了。”
連千機一臉尷尬,別人這么說自己聽起來倒是沒什么問題,可陳王這么說,就有點臊自己的面子了。
“我是怕你一去不會,下面那么多熟人,指不定拉著你嘮多久呢。”
陳王說完,四周掃視了起來,突然眼前一亮,看到一個熟人。
“你給那個小子傳音,就是我第一場比試的對手。”
順著陳王的目光看去,連千機鎖定了一個劍院的三劍學員。
這人他有印象,陳王和他比試的時候,僅用了兩招相同的招式,就打的他劍都掉在了地上。
“你過來,來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