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真人,咱能不能不要聊這么嚇人的話題,我修為不行,腦子也不好使,沒啥子智慧,肯定不行,您是不是喝多了?”邋遢道士嚇的臉色慘白。
“我沒喝多,雖然之前沒見過你,但是第一眼,我就覺得你小子鬼精鬼精的,頗有些我當年的風范,修為不行,咱們可以磨練,你這品德和智慧是沒得說的,就憑你沒有動用雷符擊殺持朗,就說明你品性絕對不差。”掌教真人將手放在了邋遢道士的肩膀上,嚇的這小子身子都歪向了一邊。
看到邋遢道士嚇成這樣,卡桑連忙出面解圍,說道:“羽哥,你現在也沒當幾年茅山宗掌教,別想這么早就甩鍋,你還是繼續做你的掌教,是我們最堅強的后盾,以后我們要是在外面闖了大禍,還需要你這個掌教出面幫忙解決呢。”
掌教真人瞇著眼睛看了卡桑一眼,癟了癟嘴,說道:“卡桑啊,我發現你變了,你以前話不多,心眼也實誠,可是最近這次見你,怎么發現你小子油嘴滑舌,還會拍馬屁了,這都是跟誰學的啊?”
聽聞掌教真人問出這話,我們幾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將腦袋轉向了一邊。
反正不是我教的,俺可是最實在的老實人,從來都不干那種老六的行徑,可恥。
只有圓空還傻乎乎的看著掌教真人,笑瞇瞇的。
“你教的?”掌教真人看向了圓空。
“阿彌陀佛,小僧是出家人,向來老實本分,俺也是被帶壞的。”圓空略有些慌亂的說道。
卡桑尷尬的一笑,說道:“羽哥,時間不早了,我們要早點回去休息,明天就下山走了,有機會我再來茅山宗看您和嫂子,您也早點歇著吧。”
“好吧好吧,你們都走吧,我心里苦啊,沒法下山去玩,你們以后如果見到黑哥和亮子他們,讓他們來茅山宗玩玩,我著實想他們了。”掌教真人起身,身子有些搖搖晃晃,我分明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絲愁苦。
分明是一匹野馬,卻要關在這茅山宗的牢籠里面,確實挺憋屈,那么一瞬間,我好像能夠體會他的苦衷一般。
并不是誰都愿意做這茅山宗的掌教,雖然很多人為了競爭長老的位置,都能打破頭。
隨后,我們呢一行人起身,辭別了掌教真人,朝著松鶴真人的道觀而去。
等我們走出很遠,還看到掌教真人站在門口,一直看著我們。
或許,他從我們身上看到了當年的自己,現在的我們,就是當時的他。
回去之后,松鶴真人早就睡著了,呼嚕聲震天響,我們也各自找地方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我們一行人早早起床,跟松鶴真人辭行,這就要下山而去了。
松鶴真人沒喝酒,也沒有說什么挽留的話,只是走過去,拍了拍邋遢道士的肩膀:“持文啊,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師父能教給你的,都傳授給你了,以后你能站在什么樣的高度,就全靠你自己的努力了,去吧,在外面好好照顧自己,你腦子雖然夠用,但是容易沖動,在做什么事情之前,跟小吳好好商量一下,我看他比你穩重許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