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他們家里沒有小孩,這女人都三十多歲了,沒有孩子,感覺就不太正常。
潘慧帶著我們徑直上了二樓,打開屋門之后,一股濃郁的煞氣裹挾著陰氣撲面而來。
隨后,我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主人。
這男人看上去有個四十歲左右,黑眼圈濃郁,印堂發黑,嘴唇發紫。
明顯就是病入膏肓,命不長久的樣子。
我只是瞧了一眼就能斷定,這肯定是被臟東西給纏上了。
不過這個鬼很有可能是個老色鬼,要不然也不會每天晚上就折騰他媳婦。
我走到那男人身邊,仔細瞧了一眼,然后又給他把了一下脈搏。
腎虛,虛的厲害,感覺都快衰竭了,油盡燈枯之相。
此時的他肯定比邋遢道士還要虛。
潘慧看到我給他男人把脈,十分好奇:“吳少爺,你還會看病啊?”
“略懂一些,他現在身子虛的可怕,一個月之內不能與之同房了,再來幾次,估計命就沒了。”我看向了潘慧,說的十分鄭重。
然而潘慧卻十分委屈的說道:“吳少爺,我也不想啊,是他非要,不同意還打我……他自從得了這怪病之后,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感覺根本不是我老公。”
要想搞清楚潘慧老公沾染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就必須要搞清楚他上一次出去干活是接了什么工程。
我感覺肯定跟他做的事情有關。
當下,我拿出了一顆薛家藥鋪的丹藥,給潘慧老公吃了一顆。
隨后,又拿出了八尺瓊勾玉籠罩在了他的頭頂上,幫他快速恢復虛弱的身體。
再不治療一下,估計此人兩天都撐不住。
看到我將八尺瓊勾玉懸浮在那男人的頭頂上,潘慧更是驚訝的目瞪口呆,她哪里見過這種東西,也不可能認識是什么。
講真,用八尺瓊勾玉這種法器給她老公療傷,都有點兒浪費。
做完了這一切之后,我又用天罡印放在了他的心口位置,吸取了他體內的一些陰煞之氣。
這時候,我才看向了潘慧:“你老公上次出去接工程,都跟誰一起去的?或者你有沒有跟他干活的工人的聯系方式,給我一個。”
“我不知道,他的事情我從來不過問,不過他的手機在床頭,你可以自己看看。”說著,潘慧將他老公的手機拿了起來,解鎖之后遞給了我。
“那啥,是不是有些不太方便?”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沒什么不方便的,再不救人,他就沒了。”潘慧有些焦急。
于是我打開了他的通訊錄,找到了一個叫王總的人,撥了過去,電話很快被接通,緊接著一個嫵媚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個死鬼,現在才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a>https://afb0ab732.xyz</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