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啥啊,能不能讓我提前心里有個底兒?”張慶安已經激動的在搓手了。
“張老前輩,咱們這次要去砸山門。”邋遢道士嘿嘿一笑。
聽到砸山門這個事兒,張慶安頓時嚇的一哆嗦,他愣了三秒鐘,然后一把撥開了邋遢道士的胳膊。
“我得回家抱孫子……砸山門這活兒我干不了,你們誰愛干誰干,這比喝喜酒還危險。”
張慶安是真被嚇壞了,轉身就走。
砸山門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一旦說是砸山門,就算是簽了生死狀一樣,被砸那一方可以對我們格殺勿論,而且還不用承擔任何后果。
就算是我們的長輩,也無權干涉,就算是茅山宗的人也不能去找青虛宮的麻煩。
畢竟砸山門這事兒是我們自己提出來的。
這就是江湖規矩。
這會兒邋遢道士哪里還能讓張慶安走,頓時朝著卡桑招呼了一聲,將張慶安給攔了下來。
“張老前輩,來都來了,怎么能走呢?砸山門你可是主力。”邋遢道士笑著再次抓住了張慶安的胳膊。
“跟你們闖禍我也認了,但是砸山門這事兒太大了,我真干不了。”張慶安都快哭了。
“張老前輩,羅老六嚇唬你呢,不是他說的那樣,咱們是去一個小宗門去討要一個說法,冀省青虛宮的弟子搶了咱們撿回來的金昌九的法劍,還打了花姐,上次賣劍的時候,你也是分了錢的,這事兒你可不能不管。”我也笑著說道。
“我現在退錢還來得及不?”張慶安苦著臉。
“那肯定是來不及了,別擔心,天塌下來,有年紀大的人頂著,我們跑得快。”我也笑著說道。
“認識你們,真是造孽啊。”張慶安直拍大腿。
“張老前輩,你看看你,又沖動了,當初分錢的時候你可不這樣,不能光分錢不賣力氣吧?”谷大哥也來了一句。
“那是賣力氣的事情嗎?跟你們這是去賣命。”張慶安苦著臉。
說歸說鬧歸鬧,我們簡單商議了一下,直接出發青虛山而去。
這次,我們決定,也不搞什么偷襲,就直接去青虛宮去找,到時候將所有的證據都擺出來,跟青虛宮的人討要說法。
青虛宮的人若是識相,便將那金昌九的法劍交出來,然后讓青虛宮的人對厲月陽進行懲戒,這事兒就這么算了。
如果不肯,那只能動手。
第二天一早,我們便開上了虎子叔的車,直奔青虛山而去。
原本虎子叔也要跟們一起去,我們都不讓他去,這事兒說不定有生命危險,凡是太冒險的事情,以后都不能讓虎子叔跟著我們。
一番周折,我們當天下午便來到了青虛山附近,此處風景優美,山間亭臺樓閣眾多,頗有氣勢。
這種小宗門自然是沒有洞天福地的,但是山間卻布置有法陣,我只是瞧了一眼,便能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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