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的輪廓,怪我沒有看破。
這是個高手,高手中的高手。
一力降十會,任何花里胡哨的手段,在絕對力量面前都是不堪一擊。
看到那個老道朝著我們這邊快速的逼近,大家伙全都聚攏在了一起。
“不好,青虛宮的老祖出現了。”邋遢道士第一個慌了神,大聲提醒。
將那法陣一劍斬破之后,那老道繼續提著法劍朝著我們這邊逼近,張慶安一看這情況,提著法劍就迎上了那個老道。
結果那老道只是一劍,便將張慶安震的倒飛出去二十多米,直接掛在了墻上。
一看到這般情況,我們都嚇的后退了幾步。
好在,那老道并沒有追上來,而是直奔廣寧真人那邊而去。
此時的廣寧真人,身上纏繞了無數紅色的血絲,正在痛苦的哀嚎翻滾。
那老祖徑直來到了廣寧真人的身邊,臉色凝重的好像要滴出水來。
下一刻,那老祖一伸手,五指虛張,頓時他手心處金光浮現,籠罩在了那廣寧真人的身上。
再去看那廣寧真人的時候,他周身紅色的血絲快速的褪去,最后,血紅色的煉血球緩緩從那廣寧真人的身上飄飛而起,最后落在了那老祖的手里。
“歪門邪道!”那老道冷哼了一聲。
這一聲哼,好像炸雷在耳邊轟鳴,我的耳膜震的生疼。
“殺了他們!”之前那些被困在法陣之外的青虛宮的人,一看到法陣破了,立刻蜂擁而上,便要將我們大卸八塊的節奏。
這不完犢子了嗎?人家家長都來了。
不過我們老六團就沒有投降的可能,看到這么多人沖殺過來,一個個也都做好了準備,看來不大開殺戒是不行了。
只是不等那些青虛宮的人沖上前來,那老祖突然高舉一手:“都站住。”
老祖一句話,那些青虛宮的人不敢不聽,紛紛頓住了腳步。
“師祖……您老人家要為弟子做主啊。”那廣寧真人逃過一劫,煉血球根本沒有怎么去榨取他的修為,估計連十分之一的修為都沒有榨取掉,這老祖就出現了。
更讓人郁悶的是,我的煉血球此時落在了那老祖的手里,再想要回來,恐怕有點兒難。
還有就是,我們幾個人想活著離開這里,恐怕就更難了。
看著跪在地上的廣寧真人,老祖陰沉沉的問道:“貧道一直在閉關修行,外面如此吵鬧,出來一瞧,才知青虛宮差點兒被人屠了,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兒?”
廣寧真人朝著我們這邊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師祖,是我徒兒厲月陽在外面得罪了他們,他便便打上了咱們青虛宮,還揚言要砸山門,現如今,我那徒兒的一只手臂被他們斬斷了,就連弟子也差點兒被他們殺掉,要不是師祖您來的及時,弟子就要被他們邪魔妖法給殺了。”
好一個惡人先告狀,說的好像都是我們的錯一樣,將自己摘的干干凈凈。
如此一說,倒是我們無理了,故意找他們青虛宮的麻煩一樣。
此時,那老祖手里握著的正是我的煉血球,陰沉沉的說道:“能夠用這等法器的人,除了血靈老祖之外,貧道再無見第二人,絕對的邪修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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