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抬手對著月箏做了個抓捏的動作。
然后在月箏暴走之前,一頭沖進了城主府。
“這王八蛋,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看著陸川一頭扎進,籠罩在極度扭曲空間中的城主府。
月鬼箏扶住了自己的額頭,無奈的嘆了口氣。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看著回頭朝自己,呲著大牙直樂的豆豆,月箏血壓又開始飆升。
……
“莽撞了呀!”
陸川沖入城主府的瞬間,就知道要遭。
城主府內部,充斥著一種黑色的氣體。
這種一縷縷從地面升起的氣體,詭異的纏繞在一起,卻不互相融合。
纏繞在一起的黑色氣體,極度的扭曲。
每一次直視這些黑色氣體,都直刺靈魂。
仿佛有什么東西,在靈魂深處尖叫、爆炸。
“我吊尼媽得,在這跟我玩抽象呢?”
陸川罵罵咧咧的撐起劍氣屏障。
這才減輕了靈魂中,那不停的尖叫。
“啪!啪!啪!”
“精彩!精彩!”
“居然沒有觸發狂血大陣,你還是第一個。”
幾聲突兀的鼓掌響起,伴隨著一個中年男聲淡淡的夸贊。
抬眼看去,只見一個溫文爾雅,穿著考究的中年男子出現在樓梯口。
“在下楚懷信,七殺排名第五。”
男子優雅的行了一禮,簡單的做了個自我介紹。
“你可真騷!”
陸川很少用騷來形容一個男人。
但是看著眼前的楚懷信,騷是他對于這個人的第一印象。
油頭粉面,穿著華麗,舉止優雅,裝腔作勢,這踏馬還不騷嗎?
“多謝夸獎!”
楚懷信非常開心,接受了陸川的評價。
“握草,佩服,佩服!”
陸川抱了抱拳,接著張開大嘴,從胃里掏出了啟源石刻。
這操作,看得楚懷信一臉懵逼。
甚至連夢寐以求的啟源石刻,都給拋到腦后。
“閣下真是好……手段,怪不得在下追蹤不到啟源石刻的氣息了。”楚懷信也是沒詞兒硬夸。
“忒!”陸川狠狠啐了一口。
接著,在楚懷信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陸川一把將啟源石刻扔向自己。
這瞬間,他甚至懷疑,陸川在啟源石刻上動了手腳。
然而,當穩穩接住啟源石刻之后,卻無事發生。
“閣下,這是何意?”
這操作把楚懷信整不會了。
陸川沒好氣的撇撇嘴。
“把封三奇那老家伙放了,真是不講究。”
“為了塊破石頭,綁架一個小老頭。”
本來楚懷信已經做好了,動手搶啟源石刻的準備。
只是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
“你……你不知道這是什么?”楚懷信有些茫然的看著陸川。
陸川不耐煩的擺擺手:“關我屁事,又不是我的東西,快點把人放了,煩得很。”
楚懷信又愣了一下。
在確定手上的東西沒有問題之后,狠狠點了點頭。
“不為外物所擾,兄臺真乃神人也!”楚懷信一邊夸著,一邊揮了揮手。
“封三奇已經出城,兄臺可以確認一下。”
陸川才懶得確認。
得到了想要的東西,楚懷信這種級別,還不至于為難一個小老頭。
“你是要在這里殺我,還是改日啊?”
“要是不動手,我可走了啊!”
說著,陸川褲子一扒。
在楚懷信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直接尿了一泡。
什么叫囂張啊?
這踏馬就叫做囂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