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當然要占大頭,光是游戲幣就撈了二十幾枚!
之前的頭文字k,撈的比他狠多了。
辰北要讓利于人,才能維持住基本盤,所以收斂了一些。
除了游戲幣以外,別的好處就更多了。
比如卡牌、裝備、道具、設施、材料等等……
玩家的貪婪被表現得淋漓盡致。
活著的玩家,會把死去玩家的一切都搜刮干凈。
連宿舍都會被拆成材料!
這一波收益中,包括很多個徽章以及血祭殘卷。
辰北一直在收集這兩者,馬上就要雙雙達到108個的目標了。
這次收獲的血祭殘卷,有單張的,也有集合在一起的。
有十幾張血祭殘卷組成了人形,寄宿在一名玩家的宿舍內。
玩家死了,它還在。
辰北跟血祭殘卷打過很久的交道,并沒有大驚小怪,甚至還跟血祭殘卷聊了聊。
“我知道他已經死了,明明獲得了邪術的力量,卻還是這么沒用,簡直浪費我的饋贈。”
血祭殘卷說話時坐在了椅子上,甚至還翹著二郎腿。
十張以上的血祭殘卷,彼此貼合覆蓋,組成了人形,沒有腦袋,只有身體跟四肢。
人皮看上去已經風干臘化,到處都長著紅色的眼睛,從不同的角度看著辰北,目光中惡意滿滿。
“這間宿舍的屋主死在了一場大戰中,具體怎么死的,我不清楚,估計你也不在意。”辰北在對面坐了下來。他能感受到精神層面的惡意侵蝕,但是能靠抗性承受住。
“呵呵,我確實不在乎他怎么死的,我更在乎眼前的你。畢竟我們也是老朋友了。我送給你的邪術,可是很強大的,名為‘血煉詭體’。只可惜你一直沒用。”
“就算不用邪術,我依然足夠強大。”
“真的么?你覺得自己很強?不知道是誰在頭文字k面前卑躬屈膝,乖乖交上保護費,后來靠著別人的力量才扭轉乾坤。”
“我是支持結果論的人,甭管用什么方法,贏了就是贏了。如果比單體實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總有比我等級更高的玩家存在。”
“我欣賞你的不擇手段,而我的力量,恰恰是你可以利用的存在。想想看你所做過的一切。你已經殺過那么多人了,早就沾滿血腥,罪孽深重,還有必要在意邪術帶來的負面影響嗎?”
“行了,省省口舌吧。如果要使用邪術,我早就用了……比起這個,我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你要是愿意說,就跟我說說看。”辰北岔開話題。
“那你說說看。”血祭殘卷竟然表現出了幾分好說話的態度。
“我在收集血祭殘卷,目標是108個,而且就要集齊了。別的血祭殘卷跟我溝通過,說是集齊108個之后,會恢復力量,變成近乎于神的存在。”
“哈哈,它那樣說倒也沒錯,只是稍微有一點水分。”
“水分?”
“108個血祭殘卷集合在一起,會引發質變,恢復以前的力量,同時會依附在玩家身上,以玩家為載體,并賦予玩家一個強大無比的邪術!這種融合,對于血祭殘卷以及玩家本身都是極大的挑戰,并不保證一定能成功。你的收集行為,已經觸及了游戲中最強大也最禁忌的力量,危險是必然的。”
“以前有個叫黑夜牧歌的玩家,他是不是成功了?”辰北繼續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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