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根據尸檢判斷,死者的確是死于溺水。
且死者是在溺死之后才被釘在了十字架上并放血。
也就是說這是一場充滿儀式感的謀殺,兇手首先用我們目前還不知道的方法讓死者溺亡,隨后將其定在了十字架上,割破了喉管,放進了身體內的最后一滴血。
這就像是某種兇手特別定制的儀式,感覺上,與暴風雨山莊殺人案極其相似。”
“什么?你的意思是說這是連環殺人案?
兩起案子是同一個兇手?”
孫淼推了推眼鏡,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很有可能,如果只是單純的想讓死者死亡,兇手沒有必要大費周章的,把死者定在十字架上,且放干他的血。
后續的整個過程只會導致他的整個計劃變得異常困難。
就和暴風雨山莊的案子一樣,所有的死者死的都很戲劇性,且每個人都是在進行一種贖罪。
你不覺得這兩個案子的相似度很高嗎?
都是用戲劇性的手段,讓死者的死變成了一種贖罪。
我雖然對宗教并不了解,但我也知道神就是被釘死在十字架上,又在三天后復活的。
唯一不同的是,這個叫洪海濤的死者是被倒著釘在十字架上。
但能計劃如此周密的行兇過程說明,兇手一定有非常縝密的思維,不應該會犯這種錯誤,所以死者倒著被釘在十字架上,很可能是兇手有意為之。”
孫淼的話讓沈林沉默了良久,實際上從他第一眼看到教堂這個案發現場的時候,腦海中便閃過兩個案件,極度相似的可能性。
但這同樣也是沈林最不愿意面對的事實。
因為如果兩起案件,真的是同一個兇手所為,那么第2個案件的出現就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提刑司的臉上似的。
這豈不是在嘲笑提刑司的無能?
看著陷入沉思的沈林,孫淼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拿出了一份紙質文件遞給了沈林:
“差點忘了這個,你還記得兇手的臉被玻璃碎片刺的血肉模糊吧。
我在玻璃碎片上提取到了一些液體,根據檢驗這是一種植物的液體,是一種生長在墳地里的花。
同時在教堂4個角落的紅色液體,我也已經進行了檢驗,根據檢驗,這些紅色液體是雞血和狗血的混合。”
看著檢驗報告,沈林一頭霧水的反問道:
“這東西是干什么用的?”
孫淼搖了搖頭,非常干脆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我也不知道,我還特地上網查了查,根據有限的信息來看,這東西似乎多用于一些民間儀式。”
又是民間儀式……
沈林下意識地摸著下巴,看著屏幕上羅列出的多張照片。
當一個前所未有的念頭躍然于腦海之中時,便再也揮之不去了。
“兇手,特地用民間儀式來構成了這個具有儀式感的謀殺?
這說明兇手應該是個很懂民俗文化的人,看來得請位專家,來協助查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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