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看這份報告,基本可以斷定高明遠死前精神正常,是自己主動跳下樓的。”
沈林疲憊的摸了摸腦門,將這份文件袋打開,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這也就意味著,兇手并沒有采取任何物理或化學手段來控制高明遠。
那我就納了悶了,高明遠到底是怎么死的?兇手是怎么讓這個案子看起來這么像自殺,甚至連半點兇手的痕跡都找不到?”
這又何嘗不是在做其他人困惑的問題呢,他們幾乎想盡了所有的可能性,卻沒有任何一種可能能夠解釋這個疑惑。
到目前為止,同一個兇手作案已經超過三起了,因兇手而死的人都快破兩位數了。
三起案子的共同點就是都能找到民俗儀式的痕跡,由此判斷,三起案件是同一個兇手所為。
但除此之外找不到兇手留下的任何線索,沒有指紋,沒有皮質,甚至連根頭發絲都沒有。
更詭異的是,專案組這么多人,夜以繼日的調查,愣是沒法判斷兇手的作案手法。
這件事對于在場幾人而言,都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甚至一度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
不過好在能做到這里組成專案組的,沒有一個是吃干飯的,所以大家又總能在這種瀕臨崩潰的心態下去調整自己,雖然痛苦,但好歹還能夠堅持下去。
周雄將手里的信也遞了過來,但臉上的表情卻并不樂觀:
“在那女人的房間里的確發現了這封信,我在回來后第一時間就讓人進行了筆跡鑒定,目前已經存檔。
之后若是有相關與筆記類的發現進行比對過后,說不定能成為一個突破口。”
吳向南好奇的看了看這封信,頗有些詫異的說道:
“隨著這封信出現,咱們先前的推論倒是形成了個閉環。
兇手提前就已經將高明遠視為了新的獵物,按照趙教授的分析,兇手之所以寫這封信給女人,就是為了讓女人配合他,使得高明遠能夠進入兇手選定的休息室。
因為這間休息室更符合兇手的風水儀式,也就是所謂的兇局,讓兇手的死,又一次貼合了民俗審判。
可我不明白的事情,有以下幾點。
第1點就是審判庭的監控我已經看過,并未發現其他任何可疑身影。
沈組長讓我留心關注的那個陳峰的確出現在審判庭過,但他至始至終甚至都沒靠近過休息室,更別說進去了,審判結束之后,陳峰就離開,并未久留。
而且在案發時,周雄還在盯著陳峰呢,幾乎能夠排除陳峰的嫌疑。
我納悶的是,兇手到底是怎么知道休息室內的格局的,從而才選擇此地作為民俗審判的地點?
第2個問題,就是高明遠死于被防盜刺穿刺,而他身上的穿刺傷口與馮文山身上的傷口幾乎一模一樣。
既然沒有第2次傷痕,兇手是怎么保證高明遠會按照他的預期,精準地撞在防盜刺上的呢?
最后一個問題,馮文山的尸體在這整個環節里到底充當著怎樣的角色?”
這三個問題,一針見血的說明了專案組目前面臨的困境和挑戰。
不過,就在吳向南話音落下之際,沈林已經站起身來了:
“前兩個問題我也想不通,不過第3個問題似乎有的查。
馮文山的尸體之前一直停放在市醫院,去那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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