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淼帶著一些人去康寧養老院,四周進行了痕跡調查。
在那里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痕跡,有香灰,也有某種類似于樹枝的東西,在地上畫出的不規則圖案。
從那里的踩踏痕跡不難看出,曾經有其他人在那里活動,從現場遺留的民俗痕跡來看,多半是兇手。
按照我們的推測,在那之后看守人員就已就位。
所以兇手可行動的時間幾乎與我們前往康寧療養院的時間不謀而合。
甚至我們在無意間或許就打過照面了。”
趙雪詫異地看了看這幾張圖片,通過這些殘留的東西,他暫時還想不出這是一種什么民俗手段。
但趙雪卻清楚的記得,當時自己在康寧療養院內有一種很奇怪的感受,隨后就陷入昏迷,被送去了醫院。
難不成這二者之間有什么關聯?
沈林又翻了幾頁資料,再度開口說道:
“科研人員也對我們那天晚上類似于傳說中鬼打墻的遭遇,作出了較為科學的解釋。
那時候天色很暗,路面環境又較為單一,且我們都處于精神緊繃的狀態。
所謂的鬼打墻,實際上就是一種運動性錯覺,是大腦對方向感產生了混淆,導致我們在原地打轉,無法找到正確的方向。這種現象在心理學上被稱為定向障礙。”
趙雪聽后,心中雖然稍微放松了一些,但緊接著便注意到沈林幾人的臉色并沒有因此而好轉,反而更加嚴峻。
果然,沈林深深地吸了口氣,沉聲說道:
“但有一點,單純的定向障礙并不能解釋。
那就是我們那天晚上所有人都通過后視鏡,看到了一個穿著紅色嫁衣的女人。
那個女人始終和我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無論我們前行還是后退,都無法靠近她。
如果這是一種錯覺,怎么可能我們所有人都有這種錯覺。
哪怕我們在無意間對藥物影響,也不可能所有人看到的幻覺是一致的。
所以,趙教授,我們想問你……
民俗手段真的只是一種學術,而并不具備實際作用嗎?”
沈林能問出這樣的一個問題,很清楚的說明了他們此刻內心的動搖。
一連遭遇了這么多的事情之后,尤其是在親身經歷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件,且在看到所有盯梢人員的口供后,這個念頭便在沈林的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
而若是放在之前,趙雪也一定會斬釘截鐵的表示,但現在他能回應的只是沉默。
此次審判中所有人都不知不覺成了其中的經歷者,他們不再是站在旁觀的角度,自然也不能在堂而皇之地用一些所謂的理由去打消心中的疑惑。
就像科學家對鬼打墻作出了科學的解釋,但沈林等人卻依然難以相信。
因為他們是親歷者,他們也親眼看到了一個不存在的人。
就像是一句古話所說,未見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先前幾次大家可以非常堅定的對這些所謂的民俗儀式嗤之以鼻,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他們只是旁觀者、只是最終結局的見證者。
而現在,從沈林問出這個問題的那一刻起,就意味著專案組所有人從心理層面上已經開始發生轉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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