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割了個口,我怕我指紋和血在她身上,那我不就完了嗎?”
“我聽說他們有法醫鑒定,到時候發現我倆血在一起……他媽的我手就不該這么賤。”
“沒事兒,我們只要咬死了誰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就沒事。”
三個人在案件發生之后,卻展現出了常人少有的心理素質,甚至還進行了復盤。
他們毫無愧疚和憐憫之心,這些字樣映入調查員的眼中,讓每個人都氣憤不已。
新的新聞也出現了,記者們深入地在村民間進行了走訪,并大肆報道。
【多名鄰居談行兇者:常堵住女性不讓走……】
這篇新聞里,提到多位鄰居對這幾個兇手的印象,都是男孩多次在村里守在路口,跟蹤女性,上去摸人家。
甚至還有一個年輕女孩被掀起裙子去找男孩父親評理,后者反而把姑娘給罵了一頓。
時代不同了,有些時候,對一個人的定義,總要更多層面,更多角度的觀察。
而受害者也同樣是人,她的生命權利又由誰來維護?
會議結束之后,魏子啟沉默的點燃了一根煙,看了看和他一樣沒有離開的劉曉東。
“老魏,現在這沒別人,你告訴我,你把記者找去,是想把事情鬧大,借著社會施壓,讓這個案子得到重新處理。
還是想,讓某些人知道?”
劉曉東的話說的很隱晦,但魏子啟聽懂了卻并沒有反駁。
他深深的吸了口煙,隨后緩聲說道:
“魯山,一名兇犯強奸了一個女孩,審判庭卻促成雙方父母冰釋前嫌簽訂和解協議書。
到最后強奸犯父母給審判庭送上了錦旗。”
“多年前,一個兇手掐死了另一個男孩,但當年他和這三個兇手情況相同。
沒過兩年,他又因持刀傷害小女孩被抓,只被判刑了6年。
才剛出獄,又奸殺了一名11歲小孩。”
“某學校還有一起案件,有人捅傷另一人,調解過后重新回到生活中區,但幾年之后又用折疊刀割破了另一個人的喉嚨。”
“還有……”
聽到這,劉曉東立刻出言打斷:
“老魏,你到底想表達什么?”
魏子啟這才把手中的煙掐滅,隔著煙霧,他抬起頭來看向劉曉東一字一頓的說道:
“個體的惡,被一種集體的道德自慚所遮掩。
所有人都覺得淳樸和無辜是一層濾鏡,劃分了案件本身的性質。
命案就是命案,不該因為任何因素而有所改變。
時代已經不同了,現在的人體格更強壯,頭腦也更早的成熟。
就像這劉曉華身高1米7,體重70公斤,這已經是一個成年人的體格了。
你告訴我憑什么,憑什么他們,可以免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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