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用力敲打門,但沒有任何回應。他開始懷疑,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就在這時,哭聲突然停止了。辦公室內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凄凄瀝瀝的聲音,轉而開始凄涼的唱起了戲詞:
“郎在歡心處,妾在腸斷時,委屈心情有月知,相逢不易分離易……”
這詭異的唱詞讓被審判者的心臟猛地一跳,他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
他試圖尋找聲音的來源,但辦公室內除了他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再無其他聲響。
突然,他注意到電腦屏幕上原本展示畫作的頁面發生了變化,原本的畫作被一幅幅詭異的戲曲人物畫所取代。
這些畫作色彩斑斕,人物表情夸張,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個悲慘的故事。
被審判者感到一陣眩暈,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陷入了某種幻覺。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屏幕,卻發現那些戲曲人物畫竟然動了起來,仿佛在舞臺上表演一般。
他驚恐地后退,撞到了身后的椅子,發出一聲巨響。然而,辦公室內依舊沒有任何回應,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人。
被審判者的心跳如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他試圖再次敲打門,但門依舊紋絲不動。他開始瘋狂地尋找其他的出路,卻在這時,就連最后一盞亮著燈也熄滅了。
當眼前的一切赫然歸于黑暗,之際被審判者突然注意,到在黑暗之中不遠處,竟然站著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
那人影在黑暗中顯得格外詭異,仿佛是從另一個世界走來。
被審判者的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膛,他想要呼救,但喉嚨仿佛被什么堵住了,發不出任何聲音。
人影緩緩地向他走來,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的心上。被審判者想要逃跑,但身體卻仿佛被無形的鎖鏈束縛,動彈不得。
“你……你是誰?”被審判者終于擠出了一絲聲音,但那聲音微弱得幾乎連自己都聽不見。
人影沒有回答,只是繼續向他逼近。被審判者感到一股寒意襲來。
那是一個女人,穿著藍色的大袍,臉白的像墻皮一樣,兩只眼睛沒有瞳孔,只有突出的眼白。
她張著嘴,嘴巴大的夸張,可那一句句凄厲的戲詞卻是從她的嘴里發出的。
“君憶否當日鳳凰欣比趣,又記否續負恩情過別枝。
又情否舊愛已無身宿處,又念否有娘無父一孤兒……”
被審判者的心中涌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懼,他感到自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牢牢抓住,無法逃脫。
女人的身影在黑暗中越來越清晰,她那空洞的眼眶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而那夸張的嘴巴里發出的戲詞,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刺入他的靈魂深處。
“你……你想要什么?”被審判者的聲音顫抖著,他試圖讓自己聽起來更加堅定,但內心的恐懼已經讓他幾乎崩潰。
女人沒有任何的回應,只是緩緩的伸出了兩只手,那雙手蒼白而干癟,仿佛已經失去了生命的活力。
被審判者感到一陣窒息,他想要后退,但身體卻仿佛被釘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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