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董事長微微頷首,隨后又看了一眼時間,稍稍思索過后,便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按照先前的計劃,現在嬰兒應該在來的路上。”
就在高董事長話音落下之際,辦公室門便如期敲響,二人一同朝著門口看去,只見兩個男人抱著一個襁褓中的嬰兒,走了進來。
楚教授有些驚訝的看向了那個嬰兒,一看就是剛出生的,可卻一聲不哭。
“這孩子從哪兒來的,為何不哭?”
抱著嬰兒的男人一臉厭煩的看了一眼:
“來的路上一直在哭,為了不引起麻煩,給他吃了點安眠藥。
反正你只是需要嬰兒,是死是活不重要吧……”
這番話傳到楚教授的耳朵里,終究讓他的心情有些沉重。
他轉身看向了高董事長:
“誰會愿意把自己剛出生的孩子送人,你們都干了什么?”
“楚教授,這您就不用操心了,現在嬰兒已經有了,儀式可以開始了嗎?”
任誰都能看出來,此刻楚教授的心情頗為復雜,似是人性和利益在做最后的搏斗。
沉默了幾秒,楚教授再度看向了那個嬰兒:
“哪有那么容易,但一個嬰兒根本不夠,要想讓整個儀式發揮最大的作用,至少需要十四個。
且這十四個孩子必須都得是七月份出生,且出生時必須得是子時十分,怪我之前沒說清楚,我……我本來還想要再研究一下,沒想到你們的行動這么快。”
“你!”
高董事長一瞪眼,但話到嘴邊又生生,把怒氣壓了回去。
他看出來了楚教授心里的動搖,但卻并沒有立馬回應他,而是看向了抱著嬰兒的那兩個人:
“把教授剛剛說的話吩咐下去吧,接下來的孩子,只找符合要求的來。”
“是,老板,那這個孩子?”
高董事長臉色不悅的,瞪了他一眼:
“你說呢,要不你養著?”
二人立馬明白了高董事長的言外之意,抱著孩子便轉身離開了。
當屋子里只剩下他們二人時,高董事長的視線,這才落到了楚教授的身上:
“教授,這么多年來,你我二人亦師亦友,我很欽佩您的學術。
可是這些年來若是沒有我,恐怕你早就不知道餓死在哪兒了,哪還有什么閑情逸致能研究學術呢?
別忘了,是誰當時拽了你一把,讓你擔上了教授二字。
我能把你舉起來,也能讓你墜入低谷,好好想想,希望接下來的任何事都不要再對我有所隱瞞。”
說著高董事長又拿出了一張卡遞給了楚教授,這一個巴掌給個甜棗的操作,再一次讓楚教授良久無言。
高董事長拍了拍楚教授的肩膀,隨后便離開了房間,只留下他一人站在窗前,甚至覺得陽光都比平日里更加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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