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沒事了,玩得愉快……”
男人收起了羅盤,轉身離開,只是在臨走時依舊看了沈林一眼,那眼神里充滿了意味深長之意。
多少年來的職業經驗讓沈林很快在心中做出了判斷,這個男人并不相信他剛才說的話,但又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并未說穿。
好在現在,蔣文武已經結束了談話,沈林是一分鐘也不想多留當即便叫著薛無言離開了此地。
“剛才那個人是誰呀?穿的那么奇怪,跟街邊算命的似的。”
出來之后,薛無言還在好奇地追問著沈林,但這一路上,沈林一句話都沒有多說,直到獨自回到酒店之后,那種擔憂的情緒,才讓沈林毫無遮掩地釋放了出來。
穿的那么簡陋,卻可以自由的出入這種場合,且一直跟在蔣文武的身邊,手里還拿著個羅盤。
這個人怕是不簡單,就算不是讓蔣家發跡的大師,至少也是有關系的。
一直讓沈林不安的原因是他想不明白為何的男人會突然注視到自己,他究竟發現了什么?
又是什么原因讓他明明不相信自己的話,卻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自顧自的離開了?
這些疑惑都盤踞在沈林的心頭,久久揮之不去。他雖然暫時想不出答案,但有一點卻是心知肚明的。
香江這灘水,不管他想不想,都已經趟進來了。
接下來就必須步步謹慎,否則稍有不慎就可能會無有葬身之地。
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沈林拿出了手機,心想著或許問問蔣青溪能夠知道跟在蔣文武身邊的那個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然而沈林不知道的是,他在思索著的那個人,同樣也在談論著他。
一輛豪車里,蔣文武拄著拐杖喝著雞尾酒,一旁坐著的則是那個拿著羅盤的人。
“老板,那個人還是出現了,這是公子命中逃不過的一劫,同樣也是機遇。
借來的東西終究是要還的,這就像借錢一樣,到了日子催債的人就會上來。
但如果讓這個催債的人消失,借來的東西一樣可以據為己有,成與不成就在此一劫。”
男人的話傳入蔣文武的耳中,使得他微微閉上了雙眼沉思的片刻,像是在思索這番話的意義。
不久后蔣文武再度睜開了眼睛,側頭看向了他:
“老曲,你我二人已經有差不多快三十年的交情了吧。
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蔣家,甚至連這個兒子我都保不住。
當年是你一直在我身后為我出謀劃策,靠著民俗手段逆天改命,讓我成為了人上人。
你一早就說過很多事情都是有代價的,這一點直到我的兒子出生,你也給他算了未來的命運,我才真正體會到。
我造了太多的孽,所以我這兒子活不過三十,且也不可能繼承我打下的家業,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就是老天對我的懲罰。
又是你,為我而謀得一線生機,偷梁換柱,瞞天過海。
我們都付出了太多的代價,所以絕不能讓任何人任何事毀了這一切。
明白嗎?“
男人笑著點了點頭:
“放心吧老板,我知道該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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