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武帶著蔣子墨,跟在曲林壘的身后,一起朝著應急出口跑去。
“老曲,這么多年我待你如何,給你的東西夠不夠?”
就在此時,蔣文武的聲音突然傳來,情急之下的曲林磊壓根來不及思索,便隨口說道:
“夠,當然夠!”
“那就把我借給你的東西,還給我吧。”
一聽這話,曲林壘愣在了原地,他怔怔的回過頭,卻發現自己身后哪里是蔣文武,而是沈林。
沈林笑著看著他,手里拿著一張符紙,符紙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內容。
曲林壘看不清這內容,卻能清楚的看到,在符紙的下方,是自己的一個血手印。
“簽字畫押,不能反悔,我的命我拿回來了。”
沈林的話傳入曲林壘的耳中,如同驚雷一般。
曲林壘后知后覺的瞪大了眼睛,他這才意識到,當時他根本就沒有打破鬼打墻,只不過是進入到了另一個更真實的鬼打墻里。
沈林的環環相扣,讓他不由自主的鉆入了圈套,甚至親自畫押,解除了三十年前的借條。
沈林點燃了火機,將這張符咒燃燒殆盡,曲林壘眼前一花,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蔣文武撕心裂肺的聲音:
“子墨,我的孩子!”
曲林壘定睛觀瞧,只見蔣子墨倒在地上,蔣文武堪堪松開了掐在蔣子墨脖子上的手。
那兩道手印,無聲的訴說著,蔣文武親手殺了自己孩子的事實。
“不!不!”
就算是一直跟在蔣文武身邊的曲林壘,也是第一次見他哭得如此痛苦。
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對蔣文武來說,又何嘗不是最痛苦的刑罰。
“你一定很好奇,為什么自己會被區區鬼打墻給迷惑?”
沈林冷不丁的開口,引起了曲林壘的注意。
沈林笑了笑,沉聲說道:
“因為你的名字,人們給孩子起名的時候,總會缺什么就補什么。
我雖不知你的八字,但從你的名字來看,你命里應該缺木缺土。
往這座位底下看看……”
曲林壘詫異的低頭,看向了自己坐的座位,只見座位下放著一把剪刀,和一捧土。
剪刀倒著插在這捧土里,風水上自成生克煞。
“缺木缺土,說明你命里金盛水盛。
土木本身就是相生相克,我再填一把金,加上你這么多年來精心布置的香江風水。
水溢淹土,金盛折木,把你的八字搞的一塌糊涂。
鬼打墻,足夠讓你中招了!”
曲林壘踉蹌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沒想到自己最后輸,竟是輸在了自己最自信的風水上。
這個叫了多年,都已經習以為常的名字,卻成為了暴露他弱點的關鍵存在。
以至于最后一個小小鬼打墻就讓自己布局三十年的大事,功虧一簣。
“沈……沈林……你……”
曲林壘氣的語無倫次,對此,沈林只是面無表情的留下了一句話:
“記住,我叫蔣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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