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市羚羊街盡頭一家不起館的小酒吧里,最大的一間包廂中,此刻已經坐滿了人,這些人皆是大大小小的幫派,還有一些常年在見不得光的下水道里摸爬滾打的膩縫子。
黃鑫晨就坐在這些人的中央,看起來和這些人的關系都不錯。
“這件事情就靠大家了,有了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只要消息準確,我肯定不會虧待了大伙。”
多年來的逃亡生活,讓黃鑫晨學會了一套跟這種人打交道的方式,在哪個地方都能靠這手段混得風生水起。
“審判者,聽說是來無影去無蹤的,提邢司查了那么久,也沒查出什么消息。”
“竟是發生的每一件事,只要我想知道就肯定有辦法。
只要審判者一露面,我就能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關于這個審判者有沒有照片什么的,好歹讓我們知道長什么樣,要不豈不是大海撈針?”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小聲討論著,不過黃鑫晨現在也顧不上這些人,靠不靠譜只能寄希望于這人海戰術。
但凡能進這間屋子的人,基本上都有點見不得光的事,要么就是地頭蛇,要么就是情報販子,總之他們想要查點兒什么事兒,很少會有查不清楚的。
這兄弟倆一明一暗,一黑一白,兩條線齊頭并進,皆指向審判者。
對于這兄弟二人來說,他們并沒有把審判者當成敵人,而是希望通過審判者,來讓當年的那樁滅門慘案重見天日。
在他們看來,只有審判者介入才可能讓這一樁鐵案翻身,黃鑫晨才能沉冤得雪,清清白白的做人。
正事說完了,黃鑫晨也不得不陪著這些人吃喝玩樂一番,直到天都快亮了,他才醉醺醺的,獨自從酒吧里走了出來。
清冷的風拂過空曠的街道,黃鑫晨搖搖晃晃地走著,心中卻異常清醒。
他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么,每一步都必須小心翼翼,不能讓任何人察覺到他的真正目的。
審判者,這個神秘的人物,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也是他們最大的威脅。
他抬頭望向夜空,星星點點,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黃鑫晨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必須加快步伐,時間不等人。
他需要找到審判者,揭開那樁滅門慘案的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
回到住處,黃鑫晨沒有直接休息,而是拿出了一張地圖,上面標記著幾個關鍵的地點。
說是住處,其實這么長時間以來,黃鑫晨的生活狀態和流浪漢幾乎沒什么區別。
他的住處只不過是四處漏風,還未完全建成的爛尾樓,隨便在一個墻角鋪了幾塊破紙背,就算是床了。
他仔細研究著,試圖找出審判者可能藏身的地方。
他相信,只要審判者出現,他就能找到線索,一步步接近真相。
夜深了,黃鑫晨終于放下地圖,閉上眼睛,心中默念著:
“審判者,你在哪里?”他不知道答案,他只知道,審判者是他唯一的希望。
……
“阿嚏!”
陳峰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疑惑地嘟囔了一句:
“誰在念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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