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急忙道,“我那不是話趕話趕到這里了嘛,我可沒挑撥你們夫妻感情。”
“行了,別鬧了。”
趙羲彥輕笑道,“我這要是一去不回來了……那不是正如了你們的意嗎?大家不用相看兩厭。”
“那你這不回來了,你的婆娘可就跟人跑了。”許大茂嗤笑道。
“跟人跑也不能跟你跑了不是?”趙羲彥撇嘴道,“說起來……許大茂,昨天我聽人說看到你在胭脂胡同那游蕩,那胭脂胡同是干嘛的?”
“臥槽,許大茂,你去暗門子了?”傻柱驚呼道。
“嗯?”
林夢立刻怒目而視,抬手就是一耳光。
許大茂原地轉了個圈后,怒聲道,“他媽的,趙羲彥……我可沒去過暗門子,你別他媽胡說。”
“是嗎?”
趙羲彥驚訝道,“我只是說你去胭脂胡同,去那就不能公干嗎?你怎么就想到暗門子了?”
“臥槽。”
許大茂聞言,撒腿就跑。
“許大茂,我宰了你。”
林夢立刻追了上去。
“趙羲彥,你能不回來,還是別回來了。”劉光奇誠懇道,“我們院子沒了你這張嘴,不知道少了多少事……”
“說起來,劉光奇……我上次人說,你還跟你們女領導寫過信?有沒有這回事?”趙羲彥好奇道。
“沒有,絕對沒有。”
劉光奇義正言辭道,“我他媽哪來的女領導……我們民政局都是男的。”
“是嘛?”
趙羲彥假惺惺道,“那可能是女同事吧,那個叫做什么……什么來著?”
“劉光奇。”
陳春燕幽怨的喊了一聲。
“不是,春燕,你別聽趙羲彥胡說,我們是一個單位的,你還不了解我嗎?你什么時候看到我和女同志多說過一句話。”劉光奇急聲道。
“有心理專家說過,人只有在說謊的時候才會一口氣說超過二十個字。”趙羲彥悠悠道。
“你跟我回去。”
陳春燕掐住了劉光奇的耳朵,朝著后院走去。
趙羲彥笑瞇瞇的看向了眾人。
可無論是易忠海還是閻解成等人皆是后退了一步,就連傻柱都是如此。
“不是,傻柱你怕什么?你連個娘們都沒有……難不成還怕挨打?”趙羲彥調侃道。
“臥槽。”
傻柱捂住了胸口。
這句話真是扎心了。
“行了,你別鬧了,趕緊回去收拾吧。”易忠海板著臉道,“明天你就要下鄉……到時候你還這么胡鬧,鄉下人可不慣著你。”
“我就是鄉下出來的,我還怕這個?”
趙羲彥輕笑一聲,朝著西院走去。
其他人則微微一愣。
對啊,這小子可是鄉下出來的。
不過,最好是一輩子不要回來了,死在懷柔最好。
是夜。
華燈初上。
王一諾從晚飯后,就沒再見過趙羲彥。
連帶著院子里的娘們幾乎都沒見到了。
不過她也沒多想,洗漱完就躺在了火箱里看。
相比起床上,還是火箱最合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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