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嫉妒的臉都綠了。
村長沒什么待遇,鎮長可是有級別的。
這么一來,趙羲彥又當干部了。
“我老是和你們說‘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你們不聽我也沒轍啊。”閻埠貴嘆氣道。
“算了吧,你倒也是讀了書,有什么用?”傻柱鄙夷道,“連個教導主任都混不上……還讀書,讀個屁。”
“我和你說話,簡直有辱斯文。”閻埠貴冷笑道。
“行了,別他媽扯淡了。”
陳隊長瞪眼道,“這姑娘又被你們嚇暈過去了,這要是她有什么三長兩短……你們可都有責任。”
“要我說啊,潑一盆冷水給她,她保證醒。”傻柱撇嘴道。
“唔。”
眾人神色頗為古怪的看著他。
“怎么?”
傻柱走近一看,立刻換了口風,“冷水可不成啊,這大冬天的,要是發燒怎么辦……咱們要不還是送醫院吧。”
“噓。”
滿院子皆是噓聲。
張主任和陳隊長對視一眼,皆有些無奈。
這院子里的人,原來還挺正經的。
怎么這趙羲彥一來,他們就一個兩個和腦子不正常一樣。
趙羲彥打量那個姑娘,內心感嘆。
這姑娘約莫雙十年華,身著穿著一襲碎花舊棉襖,腳上還踩著一雙開口的布鞋,雖說穿著打扮不怎么樣,可長得那真叫一個漂亮。
柳葉眉,櫻桃嘴,皮膚白皙,吹彈可破,論起五官精致,秦淮茹、張幼儀都得讓她三分。
哪怕是包的嚴嚴實實的,也能讓人感受到她的實力強大。
“趙羲彥,這事是你惹出來的,趕緊想辦法啊。”張主任瞪眼道。
“不是,這姑娘哪來的啊?”趙羲彥嘆氣道。
“這我哪知道。”
張主任白了他一眼后,無奈道,“八成是誰的親戚,來找人的吧?”
“親戚?”
眾人面面相覷。
這姑娘他們也不認識啊。
“唔。”
姑娘悠悠轉醒,看著眾人圍著她后,猛然抱住了胸口,蜷縮成了一團。
“姑娘,你找誰呀?”張主任接過聯防辦隊員遞過來的報復,柔聲道,“我是南鑼鼓巷的街道辦主任張冬梅……”
“主任?”
那姑娘歪著頭看了她一眼后,怯生生道,“張主任,我叫阮寶兒……我,我來找我家爺們的。”
“你家爺們?”
所有人皆是一震。
“臥槽,誰呀?”
傻柱痛心疾首道,“我們院子里,誰還有這個福分?”
許大茂頓時不敢作聲,內心把他下鄉時以及胭脂胡同里的姘頭都想了一遍,實在沒想起這阮寶兒是誰。
不過,想來應該不是自己。
如果有這么漂亮的姑娘,他沒理由一點印象都沒有。
“阮寶兒,你家爺們叫什么名字?”陳隊長笑道,“我是南鑼鼓巷聯防辦的隊長……戶籍這一塊,我們聯防辦也有統計。”
“我爺們叫趙羲彥……”
阮寶兒一句話,石破天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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