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多疼啊。
閻解放卻非常興奮,麻繩都快舞出殘影來了。
好半晌。
趙羲彥看到那匪徒都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了,急忙攔住了閻解放。
“別打了他,等會打死了就不好了。”
“打死也就打死了,還敢來我們院子?他是真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閻解放冷聲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換個人打。”趙羲彥撇嘴道,“他們既然是個團伙,大家都有份不是?你照著一個人打想什么樣子?”
臥槽,你這說的是人話?
匪徒們都感覺人麻了。
“有道理啊。”
閻解放喜滋滋的朝著另外一個匪徒走去。
“你……你不要過來。”
匪徒腿被炸斷了,卻依舊往后爬去。
“跑?我讓你媽跑。”
閻解放冷笑一聲,麻繩舞了起來。
咻!
“啊……”
匪徒大吼一聲,感覺后背都沒了知覺,他突然感覺,或許被打死也是一種解脫吧。
“老二,給我過過癮……”閻解成湊了過來。
“別介,家里還有一節麻繩,自己拿去。”閻解放撇嘴道。
“欸,也是。”
閻解成立刻跑回了家,弄了半截麻繩,懶得去接水了,順手沾了半桶尿后,就開始舞了起來。
地上的匪徒頓時心如死灰,畢竟這畜生的目標也是他。
“我說,你們別把他當陀螺打,一人打一個不好嗎?”趙羲彥有些不忍道。
“別急嘛,一個一個來,都有份。”閻解成樂呵呵道。
“臥槽……”
匪徒們頓時膽都快嚇破了。
這哪是四合院啊,是閻羅殿吧?
不過好在,最后一個匪徒才挨了幾下,陳隊長就和張主任帶人沖了進來。
“什么情況?”
刷!
所有人都看向了趙羲彥。
“張主任,是這樣的……晚上阮干事起來上廁所,聽到院子外有動靜,發現了這伙匪徒后,于是帶著我們院子里的一群娘們用炮仗炸了他們一輪。”
趙羲彥義正言辭道,“然后她又帶領著我們院子里的其他人把這群歹徒抓了起來,當然,院子里的居民對于匪徒很憤怒,所以動起了手。”
“我?”
阮寶兒一臉呆萌的看著他。
“就是這樣的。”
秦淮茹站了出來道,“阮干事說我們院子里娘們多,所以來不及報聯防辦了……她只能帶領我們先對付歹徒。”
“阮干事,好樣的。”
陳隊長率先鼓掌,隨即從者如云。
張主任更是眉開眼笑,伸手摟著阮寶兒道,“到底是我們街道辦的娘們,沒給我丟臉。”
“哎,可惜。”
趙羲彥頗有些憂心的嘆了口氣。
“可惜什么?”張主任微微挑眉道。
“張主任,你也知道……阮干事是個娘們,這娘們下起手來也沒個輕重。”趙羲彥嘆氣道,“她把過年的炮仗都拆了,現在把人炸成這樣,別到時候要擔責任。”
“擔責任?”
張主任冷笑一聲,“這群王八羔子干出這種事,別說只是炸斷手腳了……就是當場炸死他們,他們也是自找的。”
“誰敢追究責任,讓他來找我,我倒要看看四九城還有沒有王法。”
“好。”
易忠海等人皆是給她送上了熱烈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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