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罵完以后,就朝著門外走去。
楊建國也瞪了趙羲彥一眼,跟在了他身后。
張主任什么都沒說,也轉身出去了。
院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好半晌。
“趙羲彥……”
“喊你大爺呢?”
趙羲彥狠狠的瞪著易忠海,怒聲道,“你們是豬腦袋,這事能他媽承認嗎?”
“唔。”
他這一發火,倒是把大家給嚇了一跳。
“不是,趙羲彥……你他媽有沒虧錢,你喊什么?”傻柱頗為不爽道。
“老子沒虧錢?我那半年工資是被你吃了是怎么?”趙羲彥恨聲道,“他媽的,你們不提這事……那錢咱們分了也成呀,現在好了,雞飛蛋打了吧?”
“不是,你的意思是……我們不承認,那錢還能拿回來?”劉海中顫顫巍巍道。
“豬腦袋,閻婆是拿金條換的你們的錢,你們先賭的那小兩千是賭博,后來的可不是啊。”趙羲彥痛心疾首道。
“臥槽。”
所有人都驚呼一聲,隨即癱軟在地。
張幼儀等人低著頭,猛掐著自己大腿,生怕自己笑出聲來。
這張主任為了把趙羲彥摘出去,可謂是費盡了心思。
“趙羲彥,你他媽怎么不早說呢?”劉光奇抹著眼淚道。
“我哪知道你們這么不能扛……”
趙羲彥點燃了一根煙后,嘆氣道,“誰來問你們的?”
“市局的。”
許大茂心有余悸道,“他們嚇唬我們說,如果我們不承認的話……那就說明我們沒被騙,而是和閻婆是一伙的。”
“你聽聽,這話誰遭得住,那不是該說什么就說什么了嗎?”
閻婆可是要槍斃的,這點大家心里都有數。
這事誰敢和她沾上邊?
“唔,這的確是有些嚇人。”
趙羲彥苦笑道,“除了賭資被沒收以外,還有什么其他的處罰?”
“和你一樣,扣半年工資。”
賈東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道,“他們說姑且算我們是受害人……就不追究我們的責任了,但聚眾賭博是重罪,所以報了單位。”
“他娘的,真晦氣。”趙羲彥罵了一聲。
“你晦氣個毛啊。”
許大茂紅著眼眶道,“你他娘的還有假放,我們可還得去上班……這他娘叫什么事啊。”
“老子是被留在家里反省,不是他娘的放假。”趙羲彥白了他一眼后,嘆氣道,“算了,就當買個教訓吧,不過……你們怎么會上當呢?”
“她一下拿這么多大黃魚出來,你們就一點都沒懷疑過?”
“怎么沒懷疑,這不是讓傻柱去換錢了嗎?”易忠海頗為牙疼道,“可他給傻柱的那根是真的……這他娘的誰想得到?”
“唔,你們虧了多少?”趙羲彥小心翼翼。
……
眾人都嘆了口氣,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唯有傻柱咬牙切齒道,“老子連老婆本都賠進去了……你說我賠了多少?我下一頓飯都沒有著落了。”
“不應該吧?”
趙羲彥驚恐道,“按道理說……你都窮的和鬼一樣,哪來的錢虧?”
撲哧!
院子里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笑著笑著,又有些心酸。
現在大家都變的和傻柱一樣了,誰也別笑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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