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你是什么學歷啊?”傻柱急忙道。
“中專。”
柳茜低聲道,“我考了一次大學,沒考上……我成績不是很好。”
“嚯,中專生啊?”
傻柱等人笑意更濃了。
這可是在院子里少有的知識分子。
畢竟閻埠貴也就是個中專生不是。
“聽說你當時有單位,是什么單位啊?”許大茂好奇道。
“軋鋼廠,我以前在組織部當辦事員。”柳茜紅著臉道。
“呀,組織部啊?”
劉光奇揶揄道,“張幼儀……她以前可是你的手下。”
“唔。”
柳茜側頭看向了張幼儀,滿腦子的問號。
“去你的,我當組織部部長的時候,她早就離職了,算我哪門子手下?”張幼儀笑罵道。
“呀,幼儀姐,你是組織部部長啊?”柳茜驚訝道。
“不止。”
許大茂笑瞇瞇道,“看到那群娘們了沒有,她們可都是干部……安心是宣傳部副部長,于莉也是宣傳部副部長,還有婁曉娥,她也是宣傳部的副部長。”
“啊?”
柳茜驚訝的捂住了嘴。
“怎么?她們沒和你說啊?”傻柱詫異道。
“沒……我就知道秦姐是人事部的部長。”
柳茜搖搖頭。
“我說張幼儀,你們是怎么回事啊?”劉光奇撇嘴道,“人家都在你們院子住下來了……你也不和她說說你們的情況?”
“怎么著?我還要給她看我的工作證是怎么?”張幼儀沒好氣道,“大家交個朋友,就不要顧及對方是什么身份不是?你看趙羲彥天天把他是副廠長掛在嘴邊嗎?”
“他就是太不把副廠長當回事了,所以才被擼了的吧?”傻柱譏諷道。
“去去去,喝你們的馬尿去,別找我們搭話。”
張幼儀撇撇嘴,懶得和他們多說。
柳茜看了一眼傻柱,又看了一眼神色淡然的趙羲彥,內心泛起一絲苦笑。
這人和人的差別,還真大。
“柳妹子……你對我印象怎么樣?”傻柱冷不丁的問道。
“啊?我對你的印象?”
柳茜一臉錯愕。
說真的,她對傻柱完全沒有印象。
雖說兩人被鎖在了一個房里,可她當時手里握著剪刀,滿腦子都是想著他要敢欺負自己,就給他一剪刀。
“我自我介紹一下……”
“他叫傻柱,軋鋼廠的八級炊事員,有兩間大屋……一個月三十七塊五。”
許大茂打斷了傻柱的話后,笑瞇瞇道,“傻柱,你還有什么要補充的?”
撲哧!
眾人頓時樂了。
柳茜也有些忍俊不禁,這群人還怪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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