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秦淮茹等人去上了禮后,就等著開飯。
郭蓉穿著一襲紅棉襖,臉上掛著羞澀的笑容挽住了劉光福的手。
劉光福雖然也在笑,但多少有些勉強,時不時還鼓起腮幫子,倒是看不出有多高興。
“老趙,我怎么眼皮在跳呢?”許大茂壓低聲音道。
“嗯?眼皮在跳?”趙羲彥驚訝道。
“對,我上次眼皮跳的時候,老賈死了……”許大茂悄聲道。
“你他媽……”
趙羲彥頓時哭笑不得。
人家結婚說這個,這家伙真是欠的。
“欸,我總感覺晚上有事要發生。”許大茂摸著下巴道。
“別自己嚇自己,哪來的這么多事發生?”趙羲彥沒好氣道,“來……喝酒。”
“欸。”
許大茂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趙羲彥看著敬酒都沒怎么說話的劉光福,再看了看樂呵呵的閻解放,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劉老二,可記仇的很啊。
……
是夜。
趙羲彥洗完澡后,就躺在了書房里。
“怎么了?不舒服嗎?”秦淮茹關切道。
“沒有。”
趙羲彥搖頭道,“我就是在想……劉光福會怎么對付閻解放。”
“還怎么對付?他都醉成那樣了。”
秦京茹撇嘴道,“這事他不認也得認……”
“那可說不好。”
趙羲彥撇嘴道,“劉光福那小子,干正事那說不上,但如果說他要干壞事的話,那是一把好手。”
“他和你比誰壞一點?”柳茜冷不丁的問道。
“那當然是……嗯?”
趙羲彥頓時黑了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撲哧!
秦淮茹等人頓時都笑了起來。
“我……”
柳茜正想說什么的時候,突然大門被人敲響了。
“趙羲彥,你快出來,出事了。”
易忠海語氣有些急促。
“嗯?”
眾人微微一愣,急忙沖了出去。
可剛到院子里,就看到賈東旭此時正抱著肚子,躺在了門板上,在他的肚子上,此時還插著一把刀。
賈張氏和郭婷一左一右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臥槽,這是什么情況?”
趙羲彥大驚失色。
“不知道呀。”
易忠海急聲道,“我們出門的時候,就看到東旭躺在門口……肚子上還插著一把刀。”
“不是,你們先送醫院啊,躺在這里像什么話?”趙羲彥皺眉道,“林鹿……把車鑰匙拿來,先把人送醫院去。”
“啊?”
林鹿愣了一下,隨即飛快的跑到了西院,拿出了車鑰匙。
“來幾個人幫把手,先把人抬到車上。”趙羲彥沉聲道,“郭婷跟著來,賈張氏……你們后面來。”
“欸。”
郭婷和賈張氏抹了抹眼淚后,急忙站了起來。
閻解曠和劉大龍等人不敢去攙扶賈東旭,只能抬著木板把他弄到門口,眾人才慢慢的把他放到后座上。
“去個人去報聯防辦,我先把人送醫院去。”
趙羲彥丟下一句話后,就帶著郭婷朝著醫院駛去。
二十分鐘后。
協和。
一群醫生匆匆的把賈東旭給抬走了,趙羲彥瞇著眼看了坐在那嚎啕大哭的郭婷一眼后,轉身上了車,朝著大院駛去。
等他回大院的時候,陳隊長和張主任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