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
許大茂等人被從廢墟里刨了出來以后,一個兩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畢竟那冰冷的涼水一桶一桶的潑在身上,是不要怎么好受。
“趙羲彥,你說……”
易忠海話還沒說完,兩道人影猛然沖了進來,抓著許大茂他們就是一頓亂棍爆錘。
“你他媽……”
傻柱剛想反抗,可看清楚是張主任和陳隊長后,立刻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
“你們是不是瘋了?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胡鬧?”張主任怒斥道。
“張主任,我們冤枉啊。”
許大茂哭哭啼啼道,“我們就去撒個尿……不知道哪個畜生在化糞池又放了個炮仗,人都被炸飛出去了。”
撲哧!
趙羲彥繃不住笑了起來。
“趙羲彥,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別在那笑。”張主任厲聲道。
“欸,不笑,不笑。”
趙羲彥急忙把頭低了下去。
“我現在沒時間管你們這些破事。”
陳隊長沒好氣道,“你們院子里自己找是誰把廁所炸塌的……我們還得去抓兇手呢。”
“嗯?找到人了?”趙羲彥好奇道。
“找到了。”
陳隊長咬牙道,“胭脂胡同的張屠夫,他經常下鄉去幫人殺豬,婆娘一個人在家,這一來二去,就和賈東旭勾搭上了。”
“張屠夫上次就差點捉奸在床,結果被賈東旭給跑了,這次他假意說下鄉,就在家門口等著,賈東旭剛出現,就被他捅了兩刀。”
“不是,捅了兩刀?”
趙羲彥瞪大了眼睛,“那他怎么不把刀給拿走?還留在賈東旭肚子上?”
“這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聽人說,賈東旭上次被人捅了一刀,扎在大腿上,也是去搞人家婆娘的。”陳隊長嘆氣道。
“嘶。”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他媽被捅了一刀都不長記性的?”傻柱驚恐道。
“要是他長了記性還能出這種事?”張主任沒好氣道,“我看啊,你們院子這風氣是不好……下次別讓我們逮到你們誰去暗門子,不然我們非讓你們把牢底坐穿不可。”
“張主任,可別這么說。”
劉光奇急忙道,“我們院子里可都是大好的青年……誰沒事去那種地方呀。”
“可不是嘛。”
許大茂立刻附和道,“我們都是以趙羲彥為榜樣,下了班就在院子里待著,哪也不去。”
“哼。”
張主任冷笑一聲,就朝著門外走去。
陳隊長點了點他們后,也疾步跟了上去。
……
眾人面面相覷,皆是陷入了沉默。
好半晌。
易忠海才開口道,“趙羲彥,東旭……不是,賈東旭這怕是活不成了吧?”
“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就算是活著從醫院出來,也八成得進去。”趙羲彥苦笑道,“畢竟這事性質太惡劣了,他又不是搞了一個兩個……這次聯防辦估計把他的那點破事怕都都挖出來。”
“哎。”
易忠海等人皆是謂然一嘆。
“只是可憐了他家里那三個小的。”
趙羲彥掏出煙散了一圈。
“欸,趙羲彥,你說他的工作,我能不能……”
郭安話還沒說完,就吃了一記大嘴巴。
“你是畜生吧?”
傻柱沒好氣道,“現在人都還沒死,你他媽就惦記著人家的工作了……你怎么跟秦姐姐的兩個哥哥一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