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后院的玻璃,除了聾老太太家皆是被人打碎了。
“等會。”
劉光奇一個箭步上前,用手電筒從地上撿起一顆圓滾滾的小鋼珠。
“欸,這東西怎么這么眼熟呢?”傻柱摸著下巴道。
“眼熟你奶奶個腿,這他媽就是趙羲彥的……”許大茂咬牙切齒道,“他以前也用鋼珠打過我們的玻璃,他當時還認了,你們記得嗎?”
“臥槽,這個殺千刀的。”
眾人群情激憤。
他們都還沒動手,這小子居然敢先挑釁他們?
“去,找他去。”
伴隨著易忠海大手一揮,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沖到了西院門口。
“趙羲彥,你他媽給我出來。”
“不是,一大爺,你們又鬧什么?”趙羲彥無奈道。
“你裝,你接著裝。”
易忠海咬牙道,“你把后院的玻璃全部都敲碎了……這事我們跟你沒完,你不出來是吧,等著,我們翻墻把賈東旭丟進去。”
“臥槽。”
趙羲彥頓時被嚇了一跳,急忙道,“別介,你們不也打算用稻草薰我嗎?咱們扯平了成不成?”
“那個二鬼子去報的信。”
劉海中怒斥一聲。
“嗯?”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沒有吭聲。
“趙羲彥,你出來,咱們聊聊。”
易忠海喊了一聲后,對眾人做了個手勢。
劉大龍和郭安再次舉起了桶子,而閻解放等人則握緊了門板,只要大門一開,他們就把賈東旭給送進去。
“一大爺,咱們都多少年的鄰居了,別來這套成不成?”趙羲彥嘆氣道,“如果真想聊……成,你們去把張主任和陳隊長喊來,咱們當著他們的面聊。”
“趙羲彥,你他媽不出來是吧?等著……我們現在就把賈東旭給丟進去。”許大茂厲聲道。
“成,你他媽丟……你丟進來,我晚上就把他送你家里去。”趙羲彥冷笑道,“甭管是誰送進來的,我都只認你許大茂,你晚上和賈東旭一起睡吧。”
“臥槽。”
許大茂頓時被嚇了一跳。
完球,被這畜生記恨上了。
“媽的,你還威脅我們?”
劉大龍怒聲道,“趙羲彥,我告訴你,我不吃你這套……有種你就把賈東旭送許大茂家里去。”
“我去你媽的。”
許大茂推了他一把,瞪眼道,“合著不是送你家去是吧?”
“不是,他不敢的。”郭安急忙道。
“滾,他有什么不敢的?”
許大茂沒好氣道,“他趙羲彥住進這院子里,除了殺人放過沒干過以外……他什么沒干過?”
“唔,這倒是。”劉光奇摸著下巴道,“今天晚上怕是不成了……要不,咱們讓他賠玻璃算了?”
“只賠玻璃?姥姥。”
閻埠貴沒好氣道,“讓他把初一那頓飯給落實了……咱們院子這么多人,起碼半只羊,半只豬,不然這事沒完。”
“嚯。”
整個院子頓時一陣嘩然。
半只羊半只豬?
這閻埠貴還真把趙羲彥當豬殺了。
“趙羲彥,談不談?”易忠海沉聲道。
“我不是說了談嗎?”
趙羲彥無奈道,“你們把張主任和陳隊長喊來,然后把院子打掃干凈……把賈東旭放回棺材里去,咱們就在大院里好好聊聊成不成?”
“媽的,你還敢提要求?”郭安怒聲道,“是不是還要我們‘凈水潑街,黃土墊道’啊?”
“這種事等著你出殯的時候用吧。”趙羲彥笑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