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看著兩人竊竊私語,愈發覺得這家伙神秘,可肚子實在太餓了,就任由兩人說說悄悄話,自己把肚子填飽再說。
大半個小時后。
趙羲彥起身走向了柜臺,和服務員說了幾句后,掏出錢遞給了他。
陳紅滿臉詫異,卻也沒敢問。
這時。
趙羲彥又讓服務員抱了兩箱子酒,挨桌挨桌的送酒,和他們說話道別。
“弟妹,要不……我們到外面去等吧。”貝青笑道,“那些都是老弟的領導和同事,他們怕還得說一會話。”
“好。”
陳紅點點頭后,跟著他到了門外,可隨即卻壓低聲音道,“貝哥,他到底是什么人?”
“唔,他……他以前是軋鋼廠的副廠長,這不是被撤職了嘛。”貝青訕訕道。
“呀,他還當過副廠長呢?”陳紅驚訝道。
“對呀,以前當過副廠長……后來因為一些原因,他就被停職反省,至于現在怎么安排,我也不是很清楚。”貝青含糊道。
他早聽說趙羲彥要上任東城紡織廠的廠長了,可這話趙羲彥都沒和陳紅說,他能說嗎?
十多分后。
趙羲彥走了出來,頗有些歉意道,“貝哥,沒轍,今天撞見了……不好意思裝聾作啞。”
“嗨,當干部不就是這樣的,有一年我和貝年出來吃飯,他去上個廁所人不見……等我們去找的時候,他在另外一桌直接喝趴下了。”貝青笑道。
“哈哈哈。”
趙羲彥忍不住笑了起來。
等他把貝青送回家,再折返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九點了。
今天院子靜悄悄的,看樣子大家都沒少喝。
陳紅看了看西院,抿了抿嘴后,跟著趙羲彥走向了后院。
只是門一推開,她頓時傻眼了。
整個屋子被打掃的干干凈凈不說,屋子里的家具也全部都擺全了,床、書桌、衣柜、飯桌……甚至鍋碗瓢盆都擺好了,而且床上的被子也換成了厚的。
“趙羲彥,這……這是誰弄的?”
“家具是貝青送來的,至于這些誒鍋碗瓢盆和床單被褥,估計是秦淮茹她們弄的吧。”
趙羲彥打了個哈欠后,拿了兩件衣服就準備出門。
“你……你去哪?”陳紅緊張道。
“唔,去澡堂子洗澡,去不去?”趙羲彥歪著頭道。
“這都什么時候了,澡堂子早關門了。”陳紅小聲道,“我給你燒水,就在屋里洗算了……”
“屋里洗?”
趙羲彥打了個冷顫。
好家伙,這城里的日子都過得和鄉下一樣了。
“不要緊的,我多燒點水。”
陳紅邊說著就邊走了出去。
半個小時后。
她把水倒好就紅著臉出去了。
趙羲彥看著地上的洗澡盆,不由嘆了口氣。
這盆子,他坐都坐不下去,至于說是洗澡,不如說只能擦擦身子。
不過這個點也不好回西院,鬼知道是不是有人在暗處盯著,萬一出點什么事就完球了。
沒轍,他只好匆匆的洗了個澡就鉆進了被子里。
“你進來吧。”
“欸。”
陳紅應了一聲后,進屋看著地上的水盆,又看了一眼已經鉆到了被子的趙羲彥,不由紅了臉。
她都還沒洗,這家伙就已經到床上去了,要是喊他下來,他肯定不樂意的。
這可怎么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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