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一口唾沫一口釘,趕緊的。”劉光奇伸出了手。
“得,算我吃個虧。”
趙羲彥無奈的掏出了兩塊錢塞到了他手里,這才抱著酒朝著中院走去,可沒走兩步,他又折返了回來,“老許,傻柱……反正明天周末,要不咱們喝一杯?”
“別介,我今天有約。”許大茂矜持道。
“嗨,不巧了,我今天也有約。”傻柱輕笑道。
“嗯?”
趙羲彥看向了劉光奇他們。
眾人皆是搖頭。
“媽的,你們遲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趙羲彥笑罵了一聲后,哼著小曲去了中院。
“不是,咱們可以先喝他一頓再說不是?”閻解成壓低聲音道。
“你瘋了,那酒是加了料的,喝死你。”劉光奇斜眼道。
“不是,你下毒啊?”許大茂驚恐道。
“你要死啊,你敢下毒啊?”
劉光奇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他媽只是在酒里添了一點點其他的東西……”
“什么東西?”眾人好奇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他們養殖場用來給驢配種的……我順手拿了一點,加了進去。”劉光奇攤攤手道。
“什么玩意?那玩意喝了會出問題的吧?”傻柱大驚失色。
“怎么會,我就加了一點點。”
劉光奇撇嘴道,“而且我還經過試驗的……”
“啊?找誰試驗的?”許大茂好奇道。
“這……”
劉光奇目光閃爍,最后看向了面色蒼白的劉海中。
“臥槽,你拿老爸做試驗?”劉光福驚恐道。
“我說他媽的怎么鬧了一個晚上,我還以為是鬧耗子呢。”劉光天沒好氣道。
“嗨,我其實沒打算拿他做試驗的,我這不是剛倒在酒里,他跑過來硬要喝二兩嘛。”
劉光奇無奈道,“你要我怎么說?不給他喝吧,好像我還不孝順一樣……更何況他聽說是給趙羲彥的,一定要喝,也幸虧就喝了二兩,不然保不準我還多個弟弟妹妹呢。”
撲哧!
眾人皆是笑了起來。
……
中院。
趙羲彥正在研究真那壇燒刀子。
說真的,這放了八年的燒刀子,他還是第一次見。
而且燒刀子是以“烈”出名,度數最高的有七十五度,那玩意別說喝了,聞聞都怕要醉人。
不過手里的這壇燒刀子不知道是不是年頭久了,酒精都揮發了,他聞著,感覺也就四十多度的樣子,不過香是真的很香。
他正琢磨著,夏天卻推門走了進來。
“你在干什么呢?”
“沒什么,剛才買了一壇子酒,這泥封被破壞了,所以研究一下……”趙羲彥搖頭道。
夏天微微皺了皺瓊鼻,驚呼道,“呀,燒刀子呀?”
“欸,你怎么知道?”趙羲彥驚訝道。
“以前我爹很喜歡喝這種酒。”
夏天捂嘴笑道,“他經常要我去買……而且有等我長大一點的時候,他也會邀著我一起喝。”
“嚯,看不出來,那你還挺能喝呀?”趙羲彥打趣道。
“半斤吧,多了不行。”夏天輕笑道。
“不是,吹牛的吧,這玩意你能喝半斤?”
趙羲彥瞪大了眼睛。
“嘿,我還騙你是怎么?”
夏天沒好氣道,“要不,我炒兩個菜,咱們喝一杯?”
“去你的。”
趙羲彥笑罵道,“咱們孤男寡女,這要是喝醉了,萬一出點什么事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