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對呀。”
趙羲彥摸著下巴道,“傻柱眼光有多高,我們是知道的……你說,他就這么被人白嫖,不是就這么被人睡了,都不反抗的?”
撲哧!
夏天忍不住笑了起來。
“哥們,如果是平常的話,張芳肯定不會得逞不是?”
許大茂撇嘴道,“搞不好她剛進門,傻柱那個不要臉的就喊起來了,可昨天的情況不一樣啊,他不是喝了那玩意嗎?”
“嘶,也對呀。”
趙羲彥倒吸一口涼氣。
“不對,等會……趙哥,你昨天沒喝燒刀子?”劉光福驚訝道。
“沒喝呀。”
趙羲彥撇嘴道,“我家里不是有一壇嘛,我喝了兩口,不是很喜歡。”
“這他媽……”
劉光福和許大茂同時猛拍自己的大腿。
劉光奇那家伙,真是該死。
出的什么餿主意啊。
夏天滿臉嗔怪的看向了趙羲彥。
這家伙,把整個院子都耍的團團轉。
“欸,你說……我們要不要把真相告訴傻柱?”許大茂壞笑道。
“那你去說吧。”
趙羲彥撇嘴道,“反正他現在心情應該很不好,你有沒有事我不知道……但劉老二,保不準得被他給吃了。”
“臥槽,許大茂,你他媽可別去胡說八道,我昨天可沒見過張芳。”劉光福立刻道。
“這……這倒也是。”
許大茂訕訕一笑。
傻柱那小子可有點愣。
萬一惱羞成怒了,保不準得把自己打死。
幾個人正蹲在那閑聊。
突然傻柱和張芳走了進來。
兩人看到被吊起來抽的劉光奇后,皆是一愣。
“這是嘛情況?”
“還能是什么情況?昨天這小子在燒刀子里下了藥……”閻解曠咬牙切齒道。
“下了藥?”
傻柱先是一愣,隨即搶過劉王氏手里的麻繩,對著劉光奇就是一頓猛撲。
“哎呦,殺人了。”
“救命啊。”
“傻柱瘋了,嗷……”
……
劉光奇扭的跟黃鱔一樣。
眾人看了看張芳,又看了看傻柱,皆是沉默了。
不過到底還是二大媽心疼兒子,偷偷的溜了出去。
五分鐘后。
“你們又鬧什么?”
張主任實在是沒了脾氣,一旁的陳隊長也長嘆了一口氣。
他們也真是受夠了。
這院子里,大事沒發生過,但小事可沒斷過。
反正只要能消停一個星期,他們都得燒高香了。
“張主任,救命啊。”
劉光奇號啕大哭,“這傻柱瘋了……”
“你他媽還說。”
傻柱又抽了他一麻繩。
“傻柱,你還來勁是吧?”
陳隊長上前推了他一把。
傻柱踉蹌退了兩步后,跌坐在了地上,掩面哭泣。
“唔。”
陳隊長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滿臉不可思議。
這他媽……不至于吧。
傻柱都被趙羲彥打的跟豬頭一樣都哭過,被自己這么推了一下,居然哭了?
這時。
西院的大門打開了。
秦淮茹等人滿臉好奇的出來看熱鬧。
傻柱見狀,哭的更厲害了。
“不是,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