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種心理素質,還他媽當劫匪呢?”趙羲彥嫌棄道。
“可不是嘛。”
劉光福撇嘴道,“媽的,還沒我能扛揍……還搶劫,真他媽孬種。”
刷!
啪!
刷!
啪!
整個院子里麻繩聲絡繹不絕。
不過二大媽和劉王氏也非常有分寸,沒有照著一個人打,而是雨露均沾,四個人輪流打過去。
二十分走。
四個歹徒平均暈了三次后,終于有人忍不住了。
“兄弟,你別打了……你問啊。”
“啊?”
趙羲彥愣了一下,隨即看向了閻埠貴,“不是,你沒問啊?”
“唔。”
正在看戲的閻埠貴好似才回過神來,理直氣壯道,“你自己說啊,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要說什么?”
“不是,大爺……你不問,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那歹徒淚流滿面,這群人真把他們當牲口打啊。
“行行行。”
閻埠貴嫌棄道,“二大媽,劉王氏……你們先停一下,讓他們說。”
“行,我們也喝口水。”
二大媽和劉王氏接過自己爺們遞過來的水抿了一口。
“誰先說……”閻埠貴握著紙筆道。
“我……”
四個歹徒爭先恐后的開始搶著說。
這他媽要真讓他打一個小時,還不如他媽的直接吃槍子痛快。
“好,一個一個來……”
閻埠貴走到了歹徒面前,開始詢問了起來。
歹徒那可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不止說自己的事,連自己同伙的事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半個多小時后。
張主任和陳隊長一個從大門走了進來,一個則從西院走了出來。
“哎呀,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還把人吊起來了?”
“報告陳隊長,他們意圖行兇,我們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平頭百姓,所以只能把他們吊起來,以防止出意外。”趙羲彥正色道。
“欸,這是我們考慮不周了。”
陳隊長假惺惺道,“我們應該留幾個在這里看著他們的……算了算了。”
“不是,他怎么還拉褲子里了?”張主任皺眉道。
“這也不清楚,可能……有什么生理疾病吧。”趙羲彥搖頭道,“不過剛才我們在閑聊的時候,他們說了一些信息,你看對你們有沒有用。”
他說完以后,對著閻埠貴揮了揮手。
閻埠貴立刻上前,把厚厚的一本筆錄交給了陳隊長。
“嗯?”
陳隊長翻看了一下,頓時嚴肅了起來,“這群家伙,簡直狡猾至極……小趙,你的請功報告已經打上去了,明天出了結果我告訴你,現在我先把人帶走。”
“好。”
趙羲彥含笑點點頭。
“來人,把人提回去。”
陳隊長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瞬間進來八個聯防辦的隊員,把吊著的四個歹徒放了下來后,架著就走了出去。
“趙羲彥,這次干的不錯。”
張主任伸手拍了拍趙羲彥的肩膀,“我街道辦也打份報告上去,為你請功……”
“多謝張主任。”
趙羲彥含笑點點頭。
易中海等人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這他媽好處都被這個畜牲一個人得了。
“行了,走了。”
陳隊長和張主任朝著門外走去。
閻埠貴急忙上前把門關上后,這才湊到了趙羲彥面前。
“小趙,你看這活也干了……我們的報酬呢?”
“嗯,這次活干的不錯。”
趙羲彥扯著嗓子喊了一聲,“秦姐,出來結賬……”
“來了。”
秦淮茹在西院內喊了一聲后,疾步走了出來。
“秦姐,我五塊。”劉光福頗有些羞澀道。
“秦姐,我也是五塊。”郭安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