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趙羲彥愣了一下,隨即看向了秦淮茹,“小龍蝦還有嗎?”
“還有一些,我們都已經弄了,放在冰箱里。”秦淮茹急忙道。
“嚯,你還有冰箱呢?”王守成驚訝道。
“我說爸,你在開什么玩笑?”
張主任無奈道,“且不說人家在香江的資產,就是在四九城……我說他是首富,誰敢說一個‘不’字?”
“這倒是。”
王守成無奈道,“張一新那小子老是和我說……讓我千萬要護著小趙,不要讓他被開除了。”
“哦,這是為什么?”王一諾驚訝道。
“他要是被開除了,那可就熱鬧了。”
王文智無奈道,“坑蒙拐騙,搖骰子出老千……你家爺們什么不會呀,他要是當不成干部了,不知道多少人要遭殃呢。”
“尤其是他那一手真假難辨的造假技術,好家伙,要是真把他放出去了,估計后海天天有人要跳河。”
“哈哈哈。”
秦淮茹等人頓時笑得前俯后仰。
“不是,你這叫什么話?”
趙羲彥大為不滿,“我什么時候拿假東旭去騙過錢?”
“欸,我糾正你一下,你不是不騙錢,你是不騙同胞的錢……”王守成笑罵道。
“去去去,你們甭吃飯了,都回去吧。”趙羲彥沒好氣道。
“欸,趙羲彥,我可什么都沒說啊。”張主任立刻道。
“不是,你這叫什么話?”
王文智頓時不干,“哦,合著他把我們趕出去,你留在這里吃飯是吧?”
“那可不是,我又沒說我家姑爺的壞話,他憑什么不給我管飯呀。”張主任撇嘴道。
“哈哈哈。”
眾人再次笑了起來。
……
四十分鐘以后。
西院擺了兩張大桌子,桌子上擺著四瓶茅臺。
“不是,什么意思?我們三個喝四瓶酒啊?”趙羲彥驚訝道。
“欸,這不是還有你媽和王一諾嘛。”
王文智笑罵道,“這天氣這么冷,大家不得喝點酒暖暖身子呀?”
“我……”
趙羲彥看向了秦淮茹那一桌,不由大驚失色,“不是,我就這么兩箱玫瑰酒了,你們都給我喝了呀?”
她們桌子上,幾乎人手一瓶玫瑰酒。
玫瑰酒一瓶大概也就半斤左右,倒是沒多少。
“哎呀,你們喝酒,我們難道看著你們喝呀?”安心嬌聲道。
“不是,你們喝茅臺呀,家里不是還有嘛。”趙羲彥無奈道。
“那玩意辣死了,一點也不好喝。”
婁曉娥嗔怪道,“欸,我說趙羲彥,你怎么這么小氣啊,喝你兩瓶酒怎么了?我們不能喝呀?”
“能喝能喝。”
張主任急忙按住了趙羲彥,笑瞇瞇道,“這小有的是門路,你們放肆喝……喝完了再喊他買就是。”
“還是主任好。”
婁曉娥白了趙羲彥一眼后,拆開了酒瓶。
一時間,一股玫瑰香彌漫了開來。
……
“來,咱們爺仨走一個。”
王守成舉起了酒杯。
“走一個。”
趙羲彥和王文智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王一諾喝了一杯后,覺得還是玫瑰酒好喝,于是跑到書房,又拿了一箱玫瑰酒出來,拆開后,遞了一瓶給張主任。
張主任只是喝了一口,頓時眼前一亮,看向了王一諾。
“欸,你別這著我,我家里也沒多少了……這可是最后一箱了。”王一諾警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