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羲彥看著兩人的背影,搖了搖頭走進了書房。
“這大才子還是大才子啊,身邊從來不少美人相伴。”張主任撇嘴道。
“那是。”
陳隊長嘆氣道,“有時候我的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超能力……我一個娘們都吵的我腦袋疼,他這一院子的娘們,都不知道怎么過日子。”
“去去去,別胡說八道,我們就是普通朋友關系。”趙羲彥笑罵道。
“嗯?”
張主任和陳隊長面面相覷。
“不是,你們這是什么眼神?”趙羲彥沒好氣道。
“不是,我……我就是想,你們怎么會是普通朋友呢?”張主任摸著下巴道。
趙羲彥這個人,雖然風流成性。
但是他有一點好,在朋友面前,幾乎不說假話的,如果真有關系的話,他不會否認。
“不是,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啊?”趙羲彥蛋疼道。
撲哧!
兩人皆是笑了起來。
“行了,別委屈了。”
張主任笑瞇瞇的遞過去了一張匯票,“喏……你的,我三十年的工資。”
“唔?”
趙羲彥伸手接過,不由瞪大了眼睛,“不是……這么多稿費?”
“你不知道《知否》有多火。”
張主任苦笑道,“別的地區的雜志社、報紙,幾乎是跪著求《京城婦女》給轉載的……這既然要轉載,不得出錢啊?”
“嘖。”
趙羲彥笑著搖了搖頭,把匯票推了回去。
“不是,什么意思?”
陳隊長瞪大了眼睛,“老趙,這可是九萬多塊錢啊。”
“行了,《京城婦女》建刊不就是想為婦女同志做點事嘛。”
趙羲彥掏出煙遞了一根給他,“這九萬四千塊錢,我拆成三部分,街道辦拿兩萬,給街道的貧困戶也過個好年,聯防辦拿兩萬,給弟兄們換套新冬裝,剩下的捐給婦聯吧。”
“現在很多婦女同志生活不易,給她們添個圍巾,添副手套什么的,實在不行,給她們發點瓜子糖果,也讓她們過年的時候好過點。”
“老趙,你是這個……”
陳隊長豎起了大拇指。
“嗐,你才掙幾個錢啊,和我說這個。”趙羲彥不屑道。
“媽的,你太侮辱人了。”陳隊長怒聲道。
“那你侮辱侮辱我。”趙羲彥斜眼道。
“這……還是算了,你繼續侮辱我吧。”陳隊長嘆氣道。
“哈哈哈。”
張主任頓時大笑了起來,“行吧,你給我簽一份捐贈協議……到時候我以江湖百曉生的名義捐出去。”
“行。”
趙羲彥含笑點點頭。
“別行啊,剩下的稿子呢。”
張主任急聲道,“你要是和我說你沒寫,我可是要發飆的。”
“臥槽,我說王一諾這翻臉不認人怎么這么厲害,原來根子是在這你這里啊。”趙羲彥瞪眼道。
“哈哈哈。”
陳隊長頓時笑翻在了地上。
“去去去,別和我瞎鬧,趕緊的。”張主任笑罵道。
“得,老佛爺,我去給你拿稿子。”
趙羲彥白了她一眼后,起身走向了書桌。
可他剛把稿子拿著走到門口,卻迎面撞上了端著托盤的冉秋葉和李佳人,他立刻把稿子藏在了身后。
“你藏什么呢?”
李佳人飛快的搶過了稿子,打開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什么?”
冉秋葉正準備去看,稿子卻被張主任給拿走了。
“欸,這是趙羲彥的一個朋友寫的,他寄給了趙羲彥……讓趙羲彥轉交給我的。”
……
李佳人看著她,頓時沉默了。
“唔,你怎么了?”趙羲彥好奇道。
“我認識你的字。”
李佳人咬牙切齒的吐出了幾個字。
撲哧!
張主任和陳隊長頓時都笑了起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