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局。
“喲,什么風把趙主任給吹來了……哎呀,還帶著酒水呢?這可是稀罕事啊。”張一新頗為驚訝道。
“嗐,這不是有事求你來了嘛。”趙羲彥訕訕道。
“哈哈哈。”
張一新頓時大笑了來,“趙主任都開口了……我怎么也得給你個面子不是,說,什么事?”
“也沒什么大事。”
趙羲彥遞了根煙給他,“這不是寧晚晴和寧晚星有些年頭沒回去了嘛,所以她們想回去看看。”
“你也知道,現在的交通不怎么方便,所以我來看看有沒有飛機,順路把她們帶過去。”
“我說趙主任怎么還提著東西來了。”張一新打趣道,“這事沒問題,今天有一班飛機飛南方,運送物資的,你讓她們下午三點到機場……算了,下午三點我去接她們。”
“這……不麻煩吧?”趙羲彥笑道。
“嗨呀,飛機反正都是運東西的,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多帶兩個人,難不成還要增加負重是怎么?”
張一新笑罵道,“這樣,正好我們在那邊也有辦事處,到時候我給她們安排兩個護衛跟著回去。”
“等回來時候,到時候讓她的護衛聯系我們那邊的飛機,又把她們帶回來就成。”
“不是,你先等等……”
趙羲彥警惕道,“你這么殷勤,我真有些害怕,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
“欸,小人了不是?我能有什么事求你啊。”
張一新打了個哈哈。
“那成,我們先說好啊,這人情我是欠下了……但是干欠啊。”趙羲彥笑罵道。
“不是,干欠是什么意思?”張一新詫異道。
“就是,這人情我不還了。”
趙羲彥撇了撇嘴。
“等會,趙羲彥……你這可不對啊。”張一新老臉一紅,“我對你可不錯,你可不能這樣。”
“那你說,想要我干什么?”趙羲彥冷笑道。
“嗐,這不是我兒子嘛。”
張一新嘆氣道,“他學機械的……脾氣硬的跟石頭一樣,混了好幾年了,也混不出個什么名堂來。”
“不是,我現在都是主任了……我也幫不上什么呀。”趙羲彥無奈道。
“欸,幫得上。”
張一新急忙道,“現在你們軋鋼廠不是有培訓維修工的名額嘛,你給我一個唄……”
“這……你這么大的干部,問我要名額?”趙羲彥驚訝道。
“嗐,我不是去找了你們廠長嘛,他問我一萬塊錢……我哪有一萬塊錢給他呀。”張一新苦著臉道。
“他……他問你要一萬塊錢?”
趙羲彥滿臉驚恐,“不是,他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啊?”
“我在外面就是個副處級的干部……他能給我面子嘛。”
張一新無奈道,“我請張冬梅也走了一趟,人家也不給面子,說沒有一萬塊錢免談。”
“那你兒子的廠里……就不能給他個名額?”趙羲彥小心翼翼道。
“他比你都狂,逮著人家廠長問候人家祖宗十八代……你覺得他廠長能給他名額去培訓嗎?”張一新嘆氣道。
“嘖,你這干部,當的可真憋屈啊。”趙羲彥搖頭道。
“可不是憋屈嘛,你幫幫忙唄。”張一新腆著臉道。
“行了,你兒子居然在廠里都混不下去了,調到軋鋼廠去吧,到時候我安排他進培訓班。”
趙羲彥笑道,“等他學出來了,然后再找個廠給他放出去,怎么也得混個部長吧?”
“那感情好啊。”
張一新大喜過望,“我兒子叫張學成……在西城肥料廠工作。”
“行,我記下了……我等會回去就讓安心去操作。”趙羲彥輕笑道。
“多謝多謝。”
張一新急忙拱手。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