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爺的,那個三頭犬是真他娘皮實,我把它肋骨都干斷了四五根,打的鼻子耳朵里面都流血了,愣是看起來和沒事的一樣!還讓他給跑了!阿新,你剛從那個漂亮小姑娘嘴里問出來點啥沒有?”
“泥犁殿的!”
扒拉頭發的華成臉色一僵,“泥犁殿的?”
說完話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華成趕忙朝著后面的那輛車跑了過去。
車上的幾個人都掛了彩。
馬虎還躺在后排,臉上貼著華成的那張符紙。
隨著車門被華成猛地拉開,符紙也隨著開門的風吹的左右晃動。
華成仔細一檢查。
“草!”
方新也湊到了跟前去檢查。
竟然死了。
馬虎的雙眼沒有眼白,是漆黑一片的,和方新上一次戰斗的時候看到的一模一樣。
在他的臉上還帶著詭異的笑容。
看起來非常的安詳。
車上的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之后也是不由得愣住了,剛才只顧著戰斗,沒顧上馬虎。
“為啥死了?”方新一臉懵逼。
華成將符紙扯了下來塞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大概就是一種很邪門的天賦技能,他的靈魂被剝離了一部分捏在別人的手中,相當于命被人捏在了別人的手中,現在他被我們抓了,為了不讓他透露秘密,那就只能殺人滅口了!
他死之前說什么了沒有?”華成回過頭看向了剛才在車上的其他幾個人。
史太浪撓了撓頭,“好像是念叨了些什么來著?”
其他幾個人也好像有點印象。
李寶兒像是小兔子一樣喝著哇哈哈,“他好像說,火羅火羅阿奇珂,阿納奇珂!”
“好像就是這么個調調兒!”史太浪拍腦袋道。
“六哥,這是啥意思?”方新詢問道。
華成撓了撓腦袋,被燒過的頭發碎屑胡亂灑落,“應該是一種咒語,具體啥意思你甭問我,我不知道!泥犁殿的所有信息都被掩蓋了,這其中涉及的機密等級很高。
不過咱們的人里面滲透了泥犁殿的事情,這事兒得上報給上面!
原以為只是永夜軍那邊玩滲透,現在看來,永夜軍和泥犁殿之間應該搭上線了。”
“有沒有人在意一下我?”
一道聲音傳來。
眾人循聲看去,就看到任玲縮在車子一角,可憐巴巴的看著所有人。
“先把任務完成!咱們一起!”華成道。
蘇賁帶人朝著這邊快速過來,身上帶了好幾處傷,后心的位置似乎是被利爪掃掉了一大塊皮肉,森森白骨露了出來,甚至是通過肋骨縫隙能看到其后跳動的心臟。
“傷這么重?”華成迎了上去。
蘇賁點了根煙,一邊讓治愈系的隊友療傷,一邊呲牙咧嘴的罵罵咧咧道,“媽的,那孫子不講武德,也怪我大意了沒有閃,這才著了道!”
“傷亡怎么樣?”
方新道,“這邊沒有傷亡!”
蘇賁狠狠的抽了口煙,“媽的,我帶的小隊死的就剩倆了!馬虎咋死的?”
華成拍了拍蘇賁的胳膊,“后面我跟著護送!上車吧!馬虎的事情上車我給你說!”
幾人先后上了車。
接下來的行程非常平穩,一路暢通無阻。
兩個小時之后,穿過重重哨卡。
地平面上躍出一座巨大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