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新瞥了眼吳仁義,“別跟我扯這些,讓你們何總督爬也得給我爬出來,電告天都區教會所有成員,配合各方勢力鎮壓動亂!”
吳仁義的全身骨骼被擠壓的咯吱響,擠出來一個笑容,“方專員,我說了,何總督身體抱恙,來不了!想要調集天都區各地方的教會成員,必須得出示何總督手中的密鑰!”
方新沖著吳仁義露出一個笑容,回過身指著盛天啟與艾莉。
“他們倆是你動手打的?”
吳仁義笑了笑,“方專員,我們教會的確是不如以前那樣如日中天了,但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上來就指指點點的,更不遑論上來直接調動我們整個天都區的教會成員大規模行動,前些日子,就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恨不得將我們教會踩到腳底下,踩碎了,磨爛了,把我們當牲口一樣使喚,都叫嚷著以后用不著我們教會了,現在好了,又用得著我們教會了,上來二話不說就調集我們教會大規模行動,用人的時候朝前,不用人的時候朝后,拿我們教會當什么?”
“吳副總督,他們只是把你們教會以前做的事情做了一遍,甚至遠不及你們教會當初做事情的嘴臉,更何況現如今大敵當前,拜夜教正在對那么多老百姓無差別攻擊,你在這里跟我計較你們教會這點面子?”
吳仁義依舊是面帶笑意,“方專員,我說了,想要調動整個大區的教會成員,必須得出示何總督手中的密鑰,否則根本無法調動,何總督又抱恙,稍微等等,可以嗎?再說了,那些老百姓之所以能中招,都是心里不干凈,欲望太強烈,但凡欲望少一點,拜夜教根本不會有機可乘,所以,那些老百姓,死了也就死了,不值錢的,別為了一些不值錢的貨色,傷了咱們之間的感情,你說呢?”
說話的時候,吳仁義反過手來輕輕拍了拍方新的肩膀。
這段時間,自從教會被各路聯軍打進總部之后,教會的人沒少被揍,以至于教會的人委屈的就像是當初被他們欺負過的人一樣。
從以前眼高于頂不可一世的地位跌到現在,這種巨大的落差感讓教會的這些人心中郁結著一股戾氣。
前些日子,那些之前逃離的教會皇族傳回來話,說教皇大人去接引曾經的光明審判神麾下第一戰將,等到將那尊主神接引回來,肯定會將這幫人殺個片甲不留,把他們曾經失去的全部奪回來。
這個大餅足夠讓所有人振奮不已,起碼覺得苦日子有盼頭了。
而這一次,拜夜教布下血陣,在十二個區組織大規模動亂,教會的眾人觀察之后發現,他們教會的光明系天賦完全可以對癥下藥。
積郁了這么久的戾氣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宣泄口,拜夜教搞得人心惶惶,天盾局也被搞得焦頭爛額,教會這個時候既然有鎮壓的辦法,肯定得端著架子,把之前積攢的那口惡氣往外出一出了,他們教會向來奉行他們欺負別人可以,別人欺負他們休想!
他們是血脈高貴的光明神后裔,不容其他人褻瀆,趁著這一次,教會一定要爭取一些權益回來。
吳仁義看著面前的方新,臉上帶著笑意,這個年輕人是第九處冉冉升起的新星,這次被派來天都區當專員,肯定想要把事情辦的漂亮,把這邊的動亂鎮壓下去,想要做好這件事,少不了他們教會出手,何總督身體有個屁的毛病,都是覺醒者了,而且還是高階戰力的覺醒者了,哪能那么容易抱恙,無非就是想要給這個年輕的專員一點顏色看看,好讓他知道,你葉擎蒼的外孫又能如何,想要鎮壓動亂,在教會面前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把頭低著做人。
方新眼中殺意如潮。
“吳副總督,我耐心有限,去讓何總督出來!”
吳仁義背著手皮笑肉不笑道,“方專員,年輕人不要太氣盛嘛!”
“不氣盛能叫年輕人嗎?”
吳仁義背著手像是在給方新講道理一樣,“方專員,年輕氣盛是容易栽跟頭滴!”
“吳副總督,我沒閑心跟你扯閑篇,違抗命令,殺無赦!”
吳仁義仰著頭哈哈大笑,抬起手就像是拍打塵土一樣拍了拍方新的肩膀,一邊拍打一邊道,“方專員,求人辦事,就得有求人的態度!年輕人,別總張口閉口殺不殺的,讓人聽著以為沒家教呢,年輕人殺氣那么重,你當你是誰,殺戮之王嗎?哈哈哈!”
方新忽然一腳踩在了吳仁義的腿彎。
近距離之下,力量系的莽夫這一腳,吳仁義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直接被踩的跪在了地上。
嗆啷一聲!
方新的殺心已經達到了臨界值,拔出身后近衛腰間的長刀。
吳仁義回過頭怒視方新,“狗雜種!你要干什么?教會就算不復往日榮光,但老子還是教會在天都區的副總督!你敢殺老子?”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