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輔臣搖頭笑道,“你啊,還是不夠了解咱們的這位楚院長,楚天鴻是出了名的不粘鍋,誰誰都不愿意招惹,按照他的身份,教皇當初離開的時候,會提前安頓讓楚天鴻也跟著離開,但為什么偏偏把楚天鴻留下來了?因為教皇大人也知道,整個教會的高層之中,只有楚天鴻最適合做這種夾在中間的事情,看著吧,咱們的楚院長到時候肯定會雷聲大雨點小,歸根結底,楚天鴻是教會的楚天鴻,而不是第九處的楚天鴻!”
鄭仝把何輔臣的話過了一遍,隨后點了點頭,“總督,方新是死在了咱們的地盤上,而且天都區還是拜夜教的重點動亂區域,那咱們?”
何輔臣揪著披風兩側往中間收攏裹住身體,“很簡單,該怎樣就怎樣,他們讓咱們去干嘛咱們就去干,但具體干的怎么樣,那還不是咱們說了算?”
鄭仝點頭,想了想之后又猶猶豫豫道,“總督,那要是第九處那邊發瘋,對咱們出工不出力的進行一波大清洗怎么辦?”
何輔臣抬起手拍了拍鄭仝的肩膀,“小鄭啊,拜夜教這個事情,只有咱們教會才能解決,他葉擎蒼真要是能解決,何至于大外孫都被打成了肉泥到現在都沒拿出個主意?還有,你猜當年革新派為什么都攻入教會總部了,革新派創始人之一的方青帝最終不了了事收手了?因為方青帝發現,光明系天賦,在永夜降臨之后的作用是無可替代的!你對自己體內的血脈要有足夠的自信!我們可是神的后裔!”
鄭仝笑了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說,顯得吞吞吐吐的。
“今天第九處的天驕死了一個,我高興,你有什么想說的想問的都可以說都可以問!”何輔臣回過頭看了眼鄭仝道。
鄭仝左右看了看,似乎是確保隔墻有耳的事情不會發生,隨后壓低聲音詢問道。
“總督,之前民間流傳過一種說法,這個說法這段時間又冒出來了,說咱們教會再這樣,光明審判神會降下圣光神判!”
何輔臣像是聽到了大笑話一樣,“都是一些生活在下水道的老鼠意淫遐想罷了,光明審判神已經隕落了不知多少年了,別讓一些謠言嚇到自己,再說了,退一萬步講,光明審判神是教會的光明審判神,怎么都會護著我們自己的。”
有了這話,鄭仝明顯是放心了很多。
何輔臣裹著披風,“好了,去辦事吧,在第九處那幫人面前多刷刷存在感,顯得咱們很忙的樣子。”
“卑職遵命。”
“哦,對了,記得給第九處那邊也適當的表達一下咱們天都區教會對第九處方專員遇害的歉意以及緬懷,顯得咱們也有人情味嘛,哈哈!”
鄭仝露出一個惡趣味的笑容,“卑職這就去辦。”
何輔臣看著遠處,目光從吳仁義的墓前掠過,隨后笑著道,“人生啊,就是這么奇幻,昨天晚上他還在這里跟我耀武揚威,還殺了我培養多年的心腹,轉臉的功夫就死了,哼哼,小小莽夫來我這里耍威風,我統領一省兵馬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這說明什么?笑到最后的才是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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