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現在外界有傳言,說零號審判者在教會之中!
各位怎么看?”
會議室坐著各家扛把子的話事人,個個兒都是說得上名字的大佬。
會議室一頭的一個老人罵罵咧咧的笑道,“坐著看唄,還特么能怎么看?總不能撅著腚用腚眼看吧!”
眾人一陣發笑。
“我看網上不是還說,第九處的方主任不是也有是零號審判者的傳聞嗎?方主任人呢?”
所有人看向了前排,并沒有看到方新。
宮嗣源解釋道,“方主任剛才有點事情出去處理了,等會兒回來!”
“那方主任到底是不是零號審判者?之前諸王聯盟國打起來到底是怎么回事?”
眾人紛紛看向了宮嗣源。
宮嗣源聳了聳肩,現如今方新已經成長到了讓他也只能仰望的地步。
雖說論職級他比方新高半級,但正兒八經論下來,現在第九處上上下下,誰不知道方新才是眾望所歸。
所以很多事情方新不主動說,他們也不好意思去直接問。
有人接過話茬,“你看你說的這都是什么話,雖說方主任的的確確有光明系的天賦,但方主任的主職天賦是力量系天賦這是公認的,從古至今,從有靈氣復蘇的歷史到現在,還從來沒有任何一個莽夫是零號審判者,原因很簡單,零號審判者對標的乃是殺戮之王那種恐怖大兇,所以必須得找一個冷靜的理智的覺醒者來當,你說你找一個脾氣暴的力量系莽夫來當零號審判者,那不是炸了嗎。”
“這個話雖然聽著很難聽,但事實就是這么個事實!”
眾人紛紛點頭。
角落里,老色批尚天闕呲著個大牙看著眼前的這幫人,嘴咧的像是個棉褲腰一樣,在場的也就只有他知道內情,這還只是方新眾多馬甲之中的其中一個馬甲,若是其他馬甲都爆了的話,這幫人不知道還能不能坐的住。
教會之外的三百公里處。
有一片連綿不絕的山脈,在群山之間。
矗立著一座祭壇。
祭壇之上,魏鶴亭,虞敬忠眾多第一批回國的教會皇族湊在一起。
“魏老,儀式一旦啟動,就是不可逆的,咱們真的要這樣做嗎?”一個個頭不高駝背很嚴重的山羊胡老人詢問道。
魏鶴亭回過頭冷冷的看了眼駝背的山羊胡老人,“劉賢,都這個時候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還扯那些有的沒的做什么?我們低聲下氣忍辱負重了這么久,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反擊機會豈能有不要之理?教會總部那邊已經有人做好準備了,教皇大人接引回來的幾尊神靈也都相繼到位了!只要是找到了零號審判者,讓新一代圣女將其擊殺,從今往后,這天底下又是我們教會的天下了!這個時候婆婆媽媽磨磨唧唧,難道你之前的苦日子還沒過夠嗎?”
駝背的山羊胡老人垂著頭默不作聲,默認了魏鶴亭說的話。
魏鶴亭一揮手,“準備開始!”
許多人分散開來,每個人拿著一個袋子,從袋子之中掏出金燦燦的粉末灑在了祭壇的溝壑之上,最后勾連出來了一個巨大的圖案,圖案晦澀玄奧,似乎是能夠溝通不可言說之偉力的通道。
魏鶴亭神色虔誠的站在祭壇的正中間。
雙手托起,手掌心之中浮現出一塊類似琥珀的晶石,晶石之中,隱隱約約能夠看到有一個近乎透明的小人,小人模樣跟嬰兒一般大小,蜷縮在琥珀晶石之中,隨著魏鶴亭的雙手托舉,琥珀晶石飛將起來,越變越大,最后變成了直徑半米高將近一米二的巨大琥珀晶石。
雖說抵不上于謙父親的長頸鹿琥珀,卻也大小不一般。
隨著琥珀晶石變大,其中的嬰兒蜷縮的身軀也緩緩地舒展開來。
睫毛微微顫抖,似乎是要活過來一般,而且呼吸的時候,能夠看到琥珀內壁之中有哈的白氣。
魏鶴亭露出一個笑容,源源不斷地給琥珀晶石輸入光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