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看到,祥子的膚色明顯白凈了不少,之前雖然渾身肌肉扎實,但卻有些瘦,如今也已經壯實了一圈。
這無一不在說明,祥子在這兒活的相當不錯。
不患寡而患不均,咱在這成天有今兒沒明兒的或者,連生病都是件奢侈事,憑什么你就突然活的這么滋潤?
他心里忍不住有些嫉妒,半開玩笑的說道:“咱們東家劉四爺的寶貝閨女自打你走了之后,脾氣可是暴躁了不少,一直都在打聽你的消息呢,我估摸著她是看上你了。”
“劉四爺就這么一個閨女,可是疼愛的不行,未來的車行都是她的,祥子,機不可失啊,你若是有意,我回去跟小姐說一聲?”
“呦,祥子,沒想到啊,你還挺吃香的啊,連老板的閨女都要嫁給你,可以啊你小子,這要是答應了,不得一下子走上人生巔峰了啊!”聽到這話的曹魏達一臉驚訝,實則心里已經樂開了花了。
駱駝祥子這部他恰好看過,也記得劉四爺的閨女虎妞兒的描述。
圓眼,眉毛短而粗,眉棱棱的,在一臉的怪粉上顯出妖媚和霸道。
大鼻頭,方嘴,有一對大虎牙,張口就像老虎,給人一種兇悍的感覺。
皮膚黝黑,臉黑紅,像黑枯了的樹葉,臉色如一塊煮老的豬肝,即使擦了粉也顯得十分怪異。
個子很高,像個大黑塔,又高又壯實,體型肥胖,肚子努出些來,脖子幾乎與頭一邊兒粗,一眼看上去就給人一種笨重、壯實的感覺。
頭卻不是很大,但永遠剃的發亮,像個男人一樣。
就這形象,曹魏達光想想都不知道晚上該怎么下嘴,實在太挑戰男人的意志力了。
朱車夫心里一喜,立馬符合道:“就是啊祥子,劉四爺就這么一個閨女,你要是娶了她,劉四爺以后的家產還不都是你的啊,以后啊,你祥子可就不叫祥子了,得叫爺!”
“別人做夢都求不來的好事兒,你還猶豫什么啊,要是我啊,早就撲上去了!”
“別,我可沒那福氣,朱大哥您就別開玩笑了,我覺得現在給主家拉車包月挺好的,就不攀那高枝兒了。”
曹魏達還只能靠想象來描述,他可是經常見到的,就劉四爺家那閨女,他可無福消受。
先不說那令人望而遠之的外在形象吧,就說那既潑辣又精明的性格,他就避之唯恐不及。
祥子知道虎妞兒對他有意思,但同時又打心眼里看不起他,嘴角總帶著冷笑,眼底也透著不屑卻又急切的眼神,既粗俗、兇悍,他光想想每天面對這樣的媳婦兒,都忍不住直打冷顫。
不敢往下想了,他急忙轉移話題,“主家,這些麻袋運放哪兒?”
曹魏達倒也沒再打趣,
“搬到書房里找個位置隨便放就成。”
“成,我這就搬。”祥子立馬抱起一個麻袋跑進了院子。
不得不說,這年頭的人能吃苦,也有勁兒,剛剛那麻袋里裝的可都是黃金和銀元,重量可不輕。
聽到動靜的杏紅出來,看著祥子忙活的搬著的麻袋,眼中閃過疑惑,不過卻并沒有多說什么。
兩個人的時候,她可以好奇心的問兩句,但有外人在,作為女人,她是絕對不會多嘴的。
東西搬下來后,曹魏達給了朱車夫車前,朱車夫眼見祥子沒上套,也只能不甘心的拿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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