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兇手這是流竄作案啊!”
“可不是嗎,這些巡警”
聽著周圍群眾的議論聲,巡警們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這是在公然戳他們的脊梁骨呢,他們心里自然不舒服。
可他們還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因為這確實是事實,這年頭,只要不是跟抗日份子掛鉤的,那都不算個事兒。
警署名義上在華國人手里,但其實掌控權在小鬼子手里,小鬼子會在意死幾個華國人?
正在打量案發現場的曹魏達耳朵動了動,敏銳的聽到了人群中議論聲里的一個關鍵信息。
他踱步來到一位圍觀群眾面前,這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婦人,穿著滿是補丁的衣裳,頭發亂糟糟的,手上有做家務積攢下來的老繭。
“這位大姐,打擾一下。”
驟然看到巡警找上她,這個婦人面龐縮了縮,眼底閃爍畏懼,“老、老總,什么事兒?”
背后議論議論倒是沒啥,但她可不敢當面駁巡警的面子,她就是個老實巴交的百姓。
“大姐別緊張,就是問你個問題。”曹魏達露出盡量和善的笑容,雖然群眾們引論的對象里,也包括他這個巡警隊長,但他卻并不覺得人家說的有什么問題。
當巡警的,若是連案件都不能處理,那被人戳脊梁骨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自己不爭氣,就別怪別人看不起你。
“大姐,我問一下,你剛剛說,你一個親戚在金魚胡同那邊,也出現了三起這樣的案件是吧?”
“嗯,可不是怎的,”一聽不是因為她們背后說壞話才找上來的,又見曹魏達的態度很和藹,婦人膽子稍微大了些,
再加上婦人總喜歡叭叭的毛病她身上也存在,都不用曹魏達再詢問的更細致些,自己就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老總,我跟你說,我聽我堂姐說啊,那三個人死的可慘了,也是跟這個尸體一樣被殺了,還被扒光了衣服,人死了都丟大臉了”
曹魏達沒有因為婦人叭叭而顯得絲毫不耐煩,而是耐心的聽著,始終保持著和煦的笑容,期間不時的詢問兩句。
從這些信息中曹魏達了解到,那三個被殺死的死者均跟這個尸體受到了同樣的待遇,且年齡、性別都不一樣,職業也各不相同。
同時,死亡時間也沒有絲毫的規律,很像是隨機殺人。
若真是隨機殺人,那案件就是最為難破的殺人案了。
畢竟,在沒有攝像頭的民國時期,想要在一百多萬人的北平城找出流竄作案、隨即殺人的兇手,跟大海撈針沒什么區別。
不過,曹魏達卻知道,這個兇手絕不可能是隨機殺人,而是有目標的殺人。
曹魏達相信,不僅他看出來了,多爺肯定也發現了。
不過,就算看出來了,想要排查出兇手,同樣千難萬難。
這,就涉及到破案菜鳥和擁有精湛破案能力之間的區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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