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西,曹桑,你是個大才!田園奈央深表傾佩。”
“田園君客氣了,不過是為了混口飯吃罷了。”曹魏達淡然一笑,“對了田園君,我之前說的邱子明.”
“曹桑之前也說了,那是一場誤會.”
“確實是誤會,可是,我怕就怕林遠江他.”
“曹桑放心,我會出面警告他的。”田園奈央一口答應下來,在他眼里,林遠江不過是他的一條狗罷了,若是不聽話,直接打死再換一條就是。
雖然他心里認為,曹魏達也只是一條狗,但這條狗又不同,這條可不是他一個人的狗,且狗身后的主人太多了,關系也太復雜了,遠遠不是他一個警署總顧問能惹得起的。
而且,他和他們都需要這條狗幫他們賺大錢,如此大的利益捆綁之下,誰也不敢貿然去動。
既然不能動,又有求于人,那自然得交好才是。
不僅不能得罪了,還得時不時的給些雞腿、肉塊之類的好生養著。
以前的田園奈央一直恪盡職守,每個月過的都是緊巴巴的。
生活不能說艱苦,但也算得上清貧,每個月就是想要去幾次料理店打打牙祭,都得緊著錢包掂量著來。
自打走私了第一批物資賺到錢后,他第一時間去了以前一個月都舍不得去幾次的料理店。
并且,豪橫的要了之前想卻囊中羞澀而不敢點的陪酒女。
也是直到那時候,他才知道,原來又年輕又嫩的女人,也可以如此的婉轉聽話,不僅伺候的他舒舒服服的,說話還好聽。
至此,他是一發不可收拾,簡直流連忘返。
那小腰扭的,倍兒軟!
讓他這個五十來歲的老頭子都覺得煥發了第二春。
可是,這樣的享受也不是白來的,錢包的消耗也是與日俱增,之前的走私量,已經逐漸不能滿足他了。
為了能賺到更多的錢,走私的力度自然得越來越大,還得.用華國的話怎么說來著?
哦,對,開源節流!
節流是不可能節流的,要是節流了,他還怎么享受啊。
那就只能開源了,于是,在林遠江投靠他的時候,他直接將其收入麾下。
也因此,林遠江倒也給他孝敬了一些錢,讓他的小金庫上漲了不少。
可對比起曹魏達的賺錢大計,林遠江這些小錢自然淪為了不入流。
孰輕孰重,他心里自然拎得清。
若林遠江敢不聽他的警告得罪曹魏達,那他也只能殺狗吃肉,然后換一條更聽話的狗了!
敢不聽主人的命令,這條狗還有留著的必要嗎?
“如此,那就麻煩田園君了,來,我敬您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