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爺,您別欺人太甚!”杜丹姐氣的酥胸直顫,
“該配合的我們也都配合了,都搜了這么久了,人也被你折磨成了這樣子,難道你還不滿意嗎!
怎么,非得把我們明月舞廳的臉面扔在地上,還要使勁踩踏一番才甘心?!”
去警署要賠償?
虧他說的出口!
這跟去衙門狀告縣太爺本人有什么區別!
去了之后要人家怎么說?
難道讓人家拍了驚堂木之后大喝一聲‘堂下何人,狀告本官何事’?
就在曹魏達剛想說話時,一陣腳步聲響起。
隨后,司繼才帶著一票巡警出現在門口。
司繼才進了房間,看都沒看地上的虎哥一眼,“曹爺,人都帶來了。”
“多少人。”
“二十三人,十二把長槍。”
“好!”曹魏達將煙頭扔掉,起身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等了這么久,可算是不用再等了。”
低頭看著虎哥,微笑問:“我再問你一遍,說,還是不說。”
虎哥偷偷看杜丹,被曹魏達一把按住腦袋,
“不用再看她了,她救不了你,也威脅不了你了,我提醒你一句,你若是再不說,我會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全部掰斷!”
虎哥沉默。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曹魏達冷冷一笑,“來人,把他的食指給我掰斷!”
這么好的在曹爺面前表現的機會,這些巡警們自然不想錯過,一個巡警當即上前,抓住虎哥已經血肉模糊的食指就是狠狠一擰。
‘嘎巴~~’
“啊~~”
一聲宛如殺豬般的慘叫自虎哥嘴里發出。
杜丹見此情景,臉色難看道:“曹爺,你未免也太過分了!你是打算屈打成招嗎!還是在我明月舞廳里?!”
外圍,不少愛看熱鬧的客人不遠不近的圍在周邊,對著屋子里指指點點,很多人也紛紛指責,這簡直是濫用私刑啊!
“聒噪!”曹魏達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之前沒做的太過,只不過是想拖延一下時間罷了。
如今人都已經來了,還怕個屁啊!
直接掏出勃朗寧,一把將杜丹給拽了過來,面無表情道:
“再敢多說一句話,老子對你不客氣!”
“把人給我看好了!再敢多嘴,直接把嘴給我封上!”
將她扔給一旁的巡警,沒管接過她的巡警借機卡了幾下油,目光再次看向虎哥,
“還不說嗎,那好,給我把中指也給我掰斷了!”
“別!我說,我說!”虎哥再也受不了了,哀嚎著喊道:“她們就在舞廳里,都被關在后院.”
“張大虎,你敢出賣我們!!”被卡了幾下油的杜丹本來還暗自惱怒,決定事后一定得報復這個敢吃她豆腐的狂徒!
可聽到虎哥竟然招供了,哪還管的上被卡了油,立馬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