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二人便回到了小院。
正值午夜,天地一片寂靜,玄冥躺在椅子上休息,阿柔也靠在他邊上,拉著他手腕上的藍銀皇,喜歡搞事情的冰龍王也加入了這場無聲的“群聊”。
聽著冰龍王越來越浮夸的描述,玄冥選擇封住自己的耳朵,屏蔽了。
冰龍王在別人面前確實是很高冷的,但也是相當腹黑的。
對他也有點黑。
不然,那九尾狐心蓮的事情也不至于搞成這樣。
早知道那九尾天狐的殘魂還會搞事情,他就不把那東西拿過去了……
“我就知道又得吵,明明心胸狹隘到了極致,還在那兒自恃清高的看不上別人……”
寧榮榮抱怨的聲音由遠及近地響起,緊接著,小院的大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開完會的三女邁著輕盈的步伐回來休息了。
“他有什么資格看不上玄冥?一把年紀了還……”
寧榮榮正說得起勁,突然沒了聲音,一旁的小舞和朱竹清也露出了難以言喻的復雜表情。
她們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躺在椅子上似乎已經睡著的玄冥,還有靠在他邊上,緊緊抓著他手腕的阿柔。
幾乎是下意識的,寧榮榮和朱竹清都看向了小舞,眼神極為古怪,“你們這……什么關系啊?”
怎么感覺這幾個人的關系有點亂?
“你們別動不動就想歪好嗎?”小舞吐槽道。
以前她媽媽對玄冥也是很怕的,但后來知道他并不是什么龍族化形,只是一個人類,甚至還是一個很倒霉的人類之后,對他的那份恐懼就減輕了不少,甚至看著玄冥那冷冰冰的樣子,她媽媽有時候還會心疼。
嚴格意義上來說,她媽媽其實是把玄冥當作和她一樣的孩子看的。
再加上玄冥那一股要沖擊神境,不成就死的架勢,她們倆也算得上是跟玄冥同生共死了。
雖然她也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但她們倆對玄冥真的恨不起來。
……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里,玄冥都安心地住在了這里,恢復了以往的修煉日常。
每天白天,他都會到索托城外,找一片沒人的空地進行修煉,阿柔則作為陪練,陪在他身邊。
阿柔擁有無敵金身這個堪稱“bug”的能力,玄冥和她對練時,完全不需要考慮收手的問題,可以全力發揮,正好用來改變以往的戰斗方式,這修煉效果比過去在天斗城的時候要好多了。
寧榮榮幾人也會跟著來湊熱鬧,玄冥順帶也就開著領域給她們當一下特殊訓練場了。
當然,只有朱竹清是自愿的,這姑娘不會放過任何可以幫助她變強的機會,但小舞和寧榮榮純粹就是被迫陪練。
畢竟看著朱竹清一個人在領域里艱難前行,她們也不好意思坐在一邊看風景,干脆就一起了。
“玄冥!”
下午時分,玄冥剛結束訓練,回城吃飯,走在路上,一道黑影便爆射沖來,跟八爪魚一樣纏在了他身上。
“你……悠著點。”玄冥看著掛在他身上的獨孤雁,欲言又止。
“都半年多不見了,悠什么啊?”獨孤雁不為所動,依舊死死地焊在玄冥身上,仿佛一松手他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雁雁,你這樣,有點癡女了。”跟過來的葉泠泠小聲提醒道。
“你才癡女呢!”獨孤雁撇撇嘴,有些不好意思地松開了玄冥。
“你們什么時候來的?”玄冥問道。
“都來好幾天了,索托大斗魂場都快被我們橫掃了。”獨孤雁說道。
“爺爺不是說你回天斗城了嗎?怎么突然又跑索托城來了?”
“煩,跑了。”玄冥說道。
獨孤雁一愣,“太子又有事情了?”
天斗城唯一有那個資格和本事煩玄冥的,也就只有太子雪清河了。
也因為這倆人的關系實在是莫名其妙,甚至有時候可以說曖昧不清,再加上玄冥對女色始終保持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以至于天斗城甚至傳出了這倆人有特殊關系的流言!
說實話,她也挺懷疑的!
“他的事情就沒少過。”玄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