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雪清河不禁一愣,事先精心準備好的諸多說辭,竟被比比東這一句話給生生噎了回去。
“太子殿下,請隨我來。”月關也不給雪清河再多言語的機會,徑直帶著他離開了大廳。
隨著殿門緩緩緊閉,偌大的會議廳內,便只剩下了比比東和玄冥二人,氣氛一時有些微妙。
沉默了片刻,比比東站起身來,走下高臺,款步來到玄冥身前,目光關切道:“你的傷……”
“多謝教皇冕下掛懷,我已無大礙。”玄冥微微低頭,腳步輕輕向后挪了一步。
“你還是不愿聽我解釋嗎?”比比東微微蹙眉,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不敢。”玄冥低著頭,包括身后的兩頭龍也不去看比比東。
比比東拿出九尾狐心蓮,“如果我說,都是這東西搞的鬼,你信嗎?”
“信。”玄冥說道。
比比東微微一愣,“那你當時為什么執意要走?”
“教皇冕下是覺得,只要是誤會,那我就該一笑了之,就該當做什么也沒發生過是嗎?”玄冥反問道。
“就像當初,我差點在大街上被人打死,僅僅是因為我被誤認成了一個奴隸。”
“我不是那個意思。”比比東有些著急,下意識伸出手想要抓住玄冥。
玄冥再次向后挪了一步,目光平靜卻透著疏離,“我信。”
比比東的手僵在半空中,眼神中滿是懊悔與心疼,“我當時……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教皇冕下認錯人了。”玄冥聲音平靜,沒有一絲波瀾。
比比東的手緩緩垂下,眼中閃過一抹黯然,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
玄冥依舊低著頭,沉默不語,仿佛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
大廳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那微弱的燭火在輕輕搖曳,發出“噼啪”的聲響,更增添了幾分壓抑的氛圍。
過了許久,比比東再次開口:“玄冥,給我個機會,讓我彌補曾經的過錯,好嗎?”
玄冥終于緩緩抬起頭,目光直視著比比東,眼中沒有憤怒,也沒有怨恨,只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平靜,“教皇冕下,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再提又有何意義?我不過是個微不足道之人,不值得您如此費心。”
比比東心底一揪,“你不是微不足道……”
“教皇冕下,請您不要把對另一個人的感情隨意轉移到我的頭上,我承受不起。”玄冥打斷道。
“我已經失去了很多東西,這為數不多的尊嚴,還望您不要再輕易踐踏了。”
比比東身形微微一顫,眼中泛起一層水霧,她嘴唇輕顫,似有千言萬語,卻又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看向玄冥。
“如果,我沒認錯呢?”
“……”
“如果,我沒把你當做另一個人呢?”
“……”
玄冥沉默片刻,微微低頭,“抱歉,教皇冕下,我從不談論如果。”
“真墨跡!”九尾天狐從比比東身上猛地沖了出來,一股恐怖的惡念神力隨之涌出,落在了玄冥的身上。
僅是瞬間,玄冥便昏死了過去。
“你做什么!”比比東連忙接住玄冥,為他驅逐惡念。
“你不就是想得到他嗎?多么簡單的事情?”九尾天狐淡淡道。
“現在他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了,你可以為所欲為了。”
比比東怒視九尾天狐,“你懂什么!我豈會用這種下作手段!”
“呦,你上次好像已經用了吧。”九尾天狐嘲諷的看著比比東。
“只是沒得手而已,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嗎?”
“你!”比比東神色一滯,有些心虛。
“上次,我以為那是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現在也可以是一場夢啊。”九尾天狐落到了玄冥的肩上。
“反正他也不會知道,大不了用完了給他洗干凈嘛。”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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