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矛斗羅沒有搭理月關,快速跟上雪清河離開了。
就是因為看出這倆人關系越來越緊張了,他才聯系大供奉。
再這樣下去,是真要出事了!
……
太子府。
雪清河一回到太子府,便徑直走進了書房,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們這段時間都在那里私會嗎?”雪清河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憤怒與質問。
書房內一片寂靜,無人回應。
“我在問你話,佘龍長老。”雪清河眉頭一皺,提高了音量,再次問道。
“佘龍不在這里。”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雪清河臉色一變,回過身來,這才發現千道流不知何時坐在了書房里。
“爺爺?您怎么來了?”
“我再不來,你怕是要出事了吧?”千道流微微皺眉。
“我……”雪清河沉默著低下頭,緩緩把身上的偽裝卸去,露出了千仞雪那絕美卻又略顯憔悴的模樣。
“聽佘龍說,你跟那小子的關系處的很差?”千道流問道。
千仞雪握緊拳頭,“是出了點問題。”
聞言,千道流眉頭皺得更深了,“看來問題確實不小。”
如果真的只是小問題,千仞雪會直接說沒事。
但她都親口承認出了問題,那就不是小問題了!
“我不明白。”千仞雪抬起頭。
“為什么那個女人就能那么輕易得到他的信任,我卻遲遲不能?”
“他信任比比東?”千道流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你什么時候誕生這種錯覺的?”
“難道不是嗎?”千仞雪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
“他都跟胡列娜勾搭到一起了,之前特地跑回了天斗城,現在教皇更是直接為了他跑來了天斗城。”
千道流嘆了口氣,“我來到天斗城之后,先去了一趟武魂圣殿,比比東說你這些年毫無長進,我本來還不信,但現在看來,她倒是沒說錯。”
“我……”千仞雪下意識就要反駁,但剛一張口就被千道流一個眼神給噎了回去。
“你們相處了這么多年,佘龍那個腦子都把那小子看明白了,你卻沒有。”千道流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失望。
“當局者迷,這句話也是在你身上應驗了。”
“我怎么沒看明白他了?”千仞雪不忿道。
“如果你看明白了,為什么會跟他把關系鬧成這個樣子?”千道流問道。
“你想說他不識好歹?可為什么他和別人就沒有這樣?”
“不止是比比東,佘龍沒有,大斗魂場沒有,七寶琉璃宗的寧風致沒有,曾經威脅過他的獨孤博也沒有。”
“唯獨你。”
千仞雪咬著牙,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與不甘,“您也想說這是我的問題?”
千道流目光平靜,“不是我想說,而是事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