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也沒有多解釋什么,畢竟這件事實在也不好解釋,或者說,他不說,過段時間就過去了,他要是解釋的話,獨孤雁她們只會更懷疑。
畢竟這些年他跟雪清河之間的相處模式確實有些不對勁,他有時候會直接把雪清河當千仞雪,而雪清河有時候也會忘記自己的偽裝身份,跟他動手動腳的。
“今天的比賽有什么特殊的嗎?”
看著比賽結束后依舊留在大斗魂場的玄冥,雪清河有些疑惑。
“看看熱鬧。”玄冥說道。
“熱鬧?”雪清河微微挑眉。
“那就換個地方看熱鬧吧。”
說著,雪清河直接拉上玄冥朝著貴賓席方向走去。
“他們真不避人了?”寧榮榮一臉懵逼地看著遠去的倆人。
“你腦子里裝的都是些什么東西啊?”朱竹清有些看不下去了。
寧榮榮回過頭來,心情極為復雜,“竹清,可那是男人啊。”
“他……你別想那么歪好嗎?”朱竹清無奈道。
金毛獅王,當初在索托城抓住她的那個女人,玄冥是這樣稱呼她的。
但是,之前雪清河去找玄冥的時候,玄冥也這么說了。
雖然這件事有些離奇,但她看玄冥和雪清河之間奇怪的氛圍,和當初玄冥和那個女人簡直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那個被稱為金毛獅王的女人,跟雪清河,極有可能就是同一個人!
貴賓席。
在雪清河的帶領下,玄冥也坐了過來,就坐在他身邊。
見到這一幕,坐在第一排的比比東對著一旁的月關傳音說了幾句,后者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走到玄冥面前。
“玄冥,教皇冕下請你到前面去。”月關說道。
玄冥微微一愣,雪清河下意識握緊拳頭,但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她也還是把火氣壓了下來,“既然是教皇冕下相邀,你就過去吧。”
玄冥欲言又止,還是站起身,走到了前面,“教皇冕下。”
比比東歪著頭,看了一眼月關的位置,揚了揚下巴,“坐。”
此話一出,整個貴賓席區域的氣氛頓時變了。
眾人紛紛朝這邊看了過來,眼神都有些震驚。
堂堂封號斗羅,武魂殿長老,給玄冥讓座?
而且,教皇之側?
這是明晃晃的搶人?
“風致,情況好像更復雜了。”古榕傳音道。
月關作為武魂殿刑罰長老,堂堂教皇殿二把手,現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起身給玄冥讓座也就罷了,看他的樣子,居然一點惱意也沒有!
月關什么脾氣?這怎么可能?
寧風致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他現在已經完全看不懂了。
玄冥和教皇的關系,似乎有些超乎尋常,而且,能讓月關在這種場合毫無惱意的讓座,顯然,他們倆之間也是舊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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